“趙恒來了!”
就在這時,門口又駛來一輛黑色奢華的轎車,沒有任何標記也沒有牌子,它就毫無征兆的停下了停車場,隨後車門打開鑽出一個黑裝青年,恰好對著的梅家兄弟喊出一聲,這一記叫喊,不僅讓色小雙她們收起情緒望過去,也引得全場微微沉寂。
或許是梅家兄弟的喊叫過於高分貝,也或許是華衣女子給不少親戚洗過腦,因此聽到趙恒兩字瞬間望了過去,想要看看哪個吃軟飯的家夥長成怎樣,盡管不少人帶著玩味的神情,但見到趙恒從車裏鑽出走來那一刻,不少人還是精神恍惚了一下。
今天的趙恒,身穿一件白色衣衫,下身是黑色的長褲,黑色皮鞋擦的油光鋥亮,遠遠的,逆著門口的燈光走過來,給人一種銳利刺目的感覺,所有站在門口擔任禮儀的男女,以及大廳能夠見到的成員,都情不自禁的微縮眼眸,這小子實在是帥氣啊。
那修長挺拔的身形,大理石雕像般的棱角,堅毅帥氣的讓人妒忌,但同時,那星空一般深邃的眼神,仿佛交錯著智慧和內涵的光影,從遠處走來的修長身影,瞬間,變的高大巍然,需仰望才能得見,就連走出來的華衣女子,也止不住喃喃自語:
“人靠衣裝,佛靠金裝,這小子,還真是兩分賣相啊!”
“趙恒!”
色小雙見到趙恒出現,第一時間衝了上去,帶著一股子欣喜:“你來了?”
齊家姐妹見狀齊齊搖頭,紛紛感慨閨蜜沒有出息,同時納悶趙恒還真敢狂妄自大赴宴,手裏提著一份禮物的趙恒,揚起一抹燦爛笑意回道:“我答應了你過來,自然會出現,何況是你姥爺的六十大壽,我怎麼也要說一句壽比南山,福如東海!”
還沒等趙恒把禮物放到色小雙手裏,走出來的華衣女子就抬起了手,落落大方向趙恒熱情一笑,完全沒有下午的氣勢壓人:“趙恒,晚上好,很高興你能過來赴宴,阿姨說話向來直率,下午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請你多多包涵,不要放在心上。”
“阿姨言重了。”
趙恒伸出手跟她重重一握,臉上掠過一絲會心笑意:“可憐天下父母心,哪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華衣女子嘴角微微一牽,這小子說起話來還真是漂亮,隨後鬆開手回應:“咱們也見過一麵了,算是相識,就別說這些客套話了,來,阿姨給你介紹一下,小雙姥爺大壽來了不少親戚捧場,阿姨給你一一介紹介紹,以後大家見麵也好打招呼。”
“免得不打不相識。”
在齊家姐妹暗呼色母手段高超梅家兄弟幸災樂禍看著趙恒時,色小雙正止不住皺眉,感覺母親好像有什麼陰謀,雖然她從不評價親戚的任何行為,但她心裏清楚他們的勢利,隻是她此刻又不便說什麼,畢竟介紹親戚很正常,所以任由母親介紹。
趙恒聞言一笑:“謹聽阿姨教誨。”
華衣女子把趙恒向色家成員介紹了一下,對此沒多少感覺同時也自我意會華衣女子讓他們過來是棒打鴛鴦,所以言語變得很是刻薄,特別是談到趙恒蛋糕都吃不起時,鄙夷更是達到最高峰,一名中年婦女直接開口:“小雙,你看中趙恒哪一點?”
“我看中他任何一點。”
見到親戚有意無意刁難趙恒,色小雙手指抖動了一下,她無法承受親戚們的眼光,護犢子般把若無其事的趙恒拉到身邊,示威性的向親戚宣告:“不管你們怎麼說趙恒,趙恒都注定是我喜歡的人,我不準任何外人欺負他,也不準你們欺負他!”
“小雙,怎麼跟長輩說話的?”
這時,唐裝老人走了過來,板起臉喝斥:“他們都是你的親人,沒點規矩!”
趙恒呼出一口長氣,清楚華衣女子等人棒打鴛鴦的他,散去吃完酒宴再離去的念頭,轉而把禮物遞給色小雙準備離開:“小雙,姥爺說得對,他們都是長輩,無論對錯,語氣總該客氣一點,這是我給姥爺的大壽禮物,希望他老人家能夠喜歡。”
色小雙咬著嘴唇的接過東西:“姥爺,你看,你們這樣說趙恒,他還給你帶了禮物!”
在齊家姐妹和梅家兄弟他們下意識起身靠近時,唐裝老人帶著華衣女子等幾個家庭成員出現,看了一眼冷冷開口:“來祝壽就祝壽,帶什麼禮物呢?色家雖然不是什麼貴族,但也不缺三瓜兩棗,一百八十的東西,你買得起,我還沒地方放呢。”
色小雙低呼一句:“姥爺——”
“姥爺,你不喜歡他的禮物,那不知道喜不喜歡我的禮物?”
就在色小雙重重跺腳,趙恒準備應付兩句離開時,一個洪亮聲音從背後傳過來,在眾人扭頭望過去的時候,正見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斯斯文文,帶著金框眼鏡,右手帶著戒指和勞力士,身邊還跟著五六名華衣男女走來,其中一人捧著一個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