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少,三個師半小時後進入藏城!”
魚玄機把最新消息傳到了趙恒耳邊:“他們將會執行軍部戒嚴的指令,讓整個城市全部進入軍管,一批前去參加儀式的高僧和名流,也都被我們途中攔下請入電視台,他們將在十分鍾後譴責凶徒和分立者,暗中的探子也拿下一百多名暴徒!”
她流露歉意:“這次動亂的凶徒超出我們想象,至少有三千人在興風作浪,如果隻是這批人鬧事,那還容易對付,最頭疼的是挑動官民關係,唆使不明真相的群眾圍攻官方,我們又無法無差別的射殺和逮捕,所以最終導致如今局麵,我向你檢討!”
“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當務之急是穩住整個藏城!”
趙恒眼睛微微眯起:“藏城能夠見到馬小玲的影子,毫無疑問有馬家介入其中,顯然是對聖父橫死耿耿於懷!不過我覺得這次事件除了馬家之外,一定還有其餘勢力摻和,不然馬家不會有這膽量在風頭上搞事,你找喬治問一問,有沒有他們支持!”
魚玄機清晰回應:“明白!”
“另外,再調一個團過來,扼守布達拉宮,不許進不許出!”
趙恒簡短有力的發出一個指令:“保護活佛的安全!”接著他又聲音一沉:“至於一百多名凶徒,快速審一審,看看有沒有價值,沒有價值的話就不要留著,直接推進火爐燒掉就是,把監獄的位置空出來,給有價值的暴徒留著,這幾天一定人滿為患!”
魚玄機遲疑了一下,隨後低聲回應:“是!”
盡管早已經知道趙恒的殺伐作風,但聽到把同伴直接推進火爐燒掉,馬小玲的修長身軀還是抖動了兩下,牽扯到傷口湧上一口鮮血,但她又很快壓製住翻滾的血液,想要喝罵趙恒心狠手辣,但想到對趙恒不會有半點作用,她又散去浪費力氣的念頭。
在趙恒準備掛掉電話的時候,魚玄機又想起一件事,向趙恒再度彙報開口:“恒少,寶樹師太的報告已經出來了,根據骨齡鑒定比對,躺在香港太平間的女人實際年齡不超過四十,跟聞名四十年的寶樹師太年紀不符,而且台彎方麵也傳來了情報!”
“三百北韓人衝擊了寶樹師太的山門!”
魚玄機連珠帶炮的告知趙恒:“雖然這批北韓槍手最終被寶島軍警圍攻,彈盡糧絕全軍覆沒,但整個山門也被他們毀損的七七八八,九十名尼姑倒在北韓人的槍口,讓人奇怪的是,整場攻擊都沒見到寶樹師太身影,事後她也沒有現身安撫殘存徒眾!”
說到這裏,魚玄機拋出心中的疑問:“這很不應該的,如果躺在香港太平間的女人為寶樹替代者,那就說明寶樹師太還好端端活著,她如果活著,山門出現這麼大的事情,她不該再隱藏下去,而且她藏著也沒意義啊,假死能帶來什麼好處?”
“難道寶樹早就死了,為了支持門麵,就豎立一個假冒者?”
趙恒聽完魚玄機這一番彙報,抬頭瞄了一眼前方的大殿,隨後又掃過被百狗剩提著前行的馬小玲:“她肯定還活著,她如果真死了,馬小玲就不是現在的情緒,我還忽然想通了一點,馬小玲身上的傷,所中的毒,怎會這麼快就化解和恢複呢?”
魚玄機低聲一句:“難道是寶樹大師所為?”
“十有**!”
趙恒望著前方雨空,他似乎想通一些東西:“她平時藏起來沒有意義,但這個時刻卻有奇效!”
“運氣好一點,或許,我今天會見到她呢!”
說話之間,趙恒已經踏在一座大殿前門,一股說不出的感覺,讓他瞬間掐斷了電話,神情多了一分警惕,他嗅到前方湧現著一股危險,這是一種老戰士曆經生死磨煉對危險既將來臨時特有的第六感知,但危險在那裏?趙恒眯起眼睛四處搜索著。
雙眸迸射出刀鋒般寒芒,趙恒的神經無形中繃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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