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葬了老太太,李會議和石貴珍也該回去開店了。這時彭大城說話了:“會議,你們有啥計劃嗎?”
李會議愁眉苦臉地說:“小米四歲丟的時候,我們也不是沒找。遠遠近近的我們都找過了,也去派出所報過案。我們也盡力了。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們絕望了,隻能祈禱她能遇上個好人家。”
“感情不是你親生的,要是你親生的,你能放棄不找?既然現在都知道她叫蔡小米了,也在北京,你怎麼就不能費點心思?真不是親生的啊。”彭母怨恨地說,“好,不用你們找,我自己去找。”
彭大城拄著拐,幾乎是一蹦一跳的往前走。看到彭大城這不方便的腿腳,彭母惱怒地說:“都是你這副腿腳,害的我哪也去不成。”
“豆媽,小豆她姐弟倆不是說好了要去找小米嗎,你身體又不好,不是這疼就那疼的,你去哪找?北京你又不熟。”
“可我們總不能知道小米丟了還不管不問吧?我們還是親媽親爸嗎。”彭母哭起來。
“哥,嫂,小米丟了我們有責任。我們是她的監護人。這次回去我們一定加大找小米的力度。嫂子你把小米的外形特征給我們寫紙上,回去我們逮哪貼哪。”石貴珍誠懇的說。
“她和小豆長的像。”彭大城拿出影集,把女兒小豆的照片指給他們夫妻看。“冰川給小米拍過照片,結果弄丟了。前些天小豆化妝他給小豆拍了幾張,說就用這幾張找小米,等你們回去我讓冰川給你送張小豆新拍的。“
“那也好,我們把小米四歲的照片也貼啟示上。”李會議說。
“你有小米四歲照片?快給我看看。”彭母急三火四地說。
“嫂子,我們沒帶。”石貴珍無奈地說,感覺自己很過意不去。如今孩子給人家丟了,照片怎麼也不能給人家看看?
彭母失望的表情。
回到北京的李會議夫妻,接到彭冰川打來的電話,約好時間,他說把尋找蔡小米的照片送過來。石貴珍看著照片,眼睛都直了:“象,真象,和小豆長的一模一樣。”
李會議提醒她:“行了,你別丟人了,這是拍的小豆,再怎麼拍也是小豆。”
“叔、嬸。那個叫蔡小米的模特確實就是長的這個樣子,我姐那天是往她這方麵化妝的。神情方麵也是模仿蔡小米。我把這張照片公布到我的群裏,讓大家一起幫我找。”
“我這有小米四歲的照片。”石貴珍趕緊拿出影集,生怕自己又犯了錯誤,彭母沒看到四歲小米,就讓她弟弟看看也好。
想不到彭冰川驚訝地說:“姐姐四歲的時候,她們原來還是這麼像?太像了。”
“虧的她們長到十九歲了還能這麼像。姐倆的緣份,我看是一定會再續上的。”石貴珍格外驚喜。
“嬸,這張照片我給我媽帶一張回去吧?”
李會議兩口子沒什麼不同意的。人家把孩子給你了,你還一張照片算什麼?同時,在他們心裏,更加深了找到李小米的想法。李會議帶著四歲小米的照片,和十九歲彭小豆模仿姐姐拍的照片,跑到複印社,尋人啟示上兩張照片,外加部分文字和李會議的手機號,很快貼的大街小巷都是。照片複印以後效果不是太明顯,好在眉眼還是看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