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安雖然是編導,但是在這之前也經常出外景,在看到那兩隻交握的手後,她幾乎是本能的掏出手機按下拍照。
葉梓潼反應遲鈍,直到許安安拍下畫麵收手她才反應過來,“你這是幹什麼?”
“幹什麼?這個老賤人竟然喬裝打扮和別的男人勾搭,你說我要是把這個東西交給夏嘉鴻,會發生什麼事情?”許安安得意的笑,“到時候老賤人母女肯定會被趕出家門,我看她們還怎麼欺負你!”
葉梓潼被她的話逗笑了,“照片那麼模糊,是不是老賤人還兩說,再說了這隻不過是一張照片,就算是她,她完全可以否認說是被人栽贓,你這套行不通的!”
說話間車流開始鬆動,許安安也覺得葉梓潼說得有理,首先不能完全確定是劉思怡,再說劉思怡那麼壞,心眼那麼多,不可能因為一張照片就能把她搬倒。
隻是今天的發現卻是一個好現象,如果這個女人真的是劉思怡,那麼可以肯定她和那個男人的關係絕不簡單。
“潼潼,你馬上打電話回夏家問問,看看劉思怡在不在家,如果不在家,完全可以肯定剛剛的女人是她。”
許安安的建議不錯,葉梓潼馬上給夏家打了電話,接電話的是蘭姨,葉梓潼先問夏嘉鴻在不在家,蘭姨回答不在。
葉梓潼又問劉思怡母女在不在,蘭姨回答說都不在,夏淑涵說是去和朋友聚會,而劉思怡中午就出門了,應該又是做美容去了,還沒有回來呢。
做美容竟然要從中午做到晚上,這怎麼都覺得匪夷所思,葉梓潼試探著問,劉思怡這美容是多長時間做一次。
蘭姨回答,她這美容沒有固定時間,都是夏嘉鴻有事情晚回來的時候做,每次時間都很長。
掛了電話許安安一臉壞笑,“看來這個老賤人果然有鬼啊,不如我們盯下她,看看她這美容到底在哪裏做,為什麼會做這麼長時間。”
“沒有固定時間,你怎麼盯?”葉梓潼反問。
“請私家偵探啊?”
“算了,我現在煩著呢,這事情以後再說。”葉梓潼現在可沒有心情去管這個。
回到香山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1點,看見許安安扶著葉梓潼踉踉蹌蹌的進入客廳,慕兆豐氣得眼睛直冒火光,這個女人太過分了。
丟下他出去吃飯也罷了,竟然還喝得醉醺醺的回來,他控製住自己從許安安手裏接過葉梓潼,許安安把葉梓潼交給慕兆豐的時候和她暗暗的捏了下她的手腕,提醒她自求多福就告辭了。
許安安離開,慕兆豐打橫把一身酒氣的葉梓潼抱著上了樓,葉梓潼的身子很輕,他抱起來毫不費勁,從樓下客廳到二樓臥室,不長的一段距離,慕兆豐的臉色一直陰晴不定。
葉梓潼一開始是聽見他呼哧呼哧的喘氣聲音的,這表明姓慕的氣到極致,她心裏有些忐忑,於是睜開“醉眼朦朧”的眼睛偷偷的看了姓慕的一眼,這一看,和慕兆豐的目光對上,她馬上閉上眼睛,嘴裏嘟囔著“頭疼,快放我下來!讓我睡覺!”
慕兆豐沒有理會她抱著她推開了臥室的門,他把葉梓潼放在了床上幫她脫了外衣,接觸到柔軟的床,葉梓潼身心放鬆,今天晚上又將逃過一劫,算起來還有幾天就是她的排卵期,到那時候再把姓慕的當種馬,隻要造人成功,她馬上拍屁股走人。
她心裏正美滋滋的,慕兆豐拿起她的衣服準備放在一邊,突然發現衣服上麵酒味濃重,慕兆豐愣了下,把衣服湊到鼻子下聞了聞,臉色一下子變了。
他盯著床上的葉梓潼怪異的看了幾秒鍾,突然一把抱起葉梓潼帶著她進入了浴室,葉梓潼放鬆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姓慕的把她抱進浴室又是唱的哪出?
思慮中慕兆豐打開水,三下五除二的把她的衣服脫下,然後開始給她洗澡,葉梓潼簡直氣得半死,該死的慕兆豐,她身上除了有一點酒味沒有任何的邋遢,他發瘋了麼?竟然想到給她洗澡。
既然已經裝到這種地步,她隻有咬著牙裝下去,還好浴室裏霧氣騰騰,不需要太高深的演技,折騰了好半天,慕兆豐總算是幫她洗完了澡,幫她擦幹後把她抱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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