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沒在身邊,管佶隻能親自守著。
她身邊隨時隨刻都要有人守著,否則不知道她什麼時候醒,什麼時候又會睡過去。
夜已入深,肆虐的風雪終於稍稍停歇,天地一片漆黑。
邊城城樓上,兩角的燈籠照著暗黃的光,給又黑又冷的夜,帶來絲絲暖意。
值夜士兵盡忠職守的抖擻著精神,筆挺著脊背守在城樓上,同時謹慎注意著鐵籠中俘虜的動靜。
南宮薄從四麵透風的高台轉移到了遮風避雨的城樓,但還是關在鐵籠裏,吃喝拉撒都在鐵籠中解決,這就有些尷尬了。
南宮薄抗議過多次,想他也是一國世子,令人聞風喪膽的戰神,好歹給他留點麵子。
但百裏琪花擺明了故意整他,報之前被俘虜的仇。
南宮薄抗議無效,也就釋然了,想他一個七尺男兒,懶得和個小心眼的黃毛丫頭計較。
風雪停歇,城樓上也溫暖了許多。
南宮薄百無聊賴的盯著頭上昏暗的燈籠,燈籠中燭火搖曳,讓人昏昏入睡。
南宮薄正要睡過去,突然耳朵一動,迷糊的視線陡然清醒。
有人偷襲!
南宮薄調動起身體靈敏的感官,感知著殺氣襲來的方向,促狹躲閃。
堅硬無比的鐵籠僅能容他站立、平躺,根本沒有施展拳腳的空間。
南宮薄堪堪躲過刺入籠中的匕首,城樓上的士兵都不及反應、出手,管佶突然閃現在城樓上,一手抓住刺客的肩膀,一手握拳,重擊刺客後腰,徒手將刺客製服,不費吹灰之力,甚至不曾拔出隨身的刀。
南宮薄站在鐵籠中,鐵籠剛好夠他直立,像是為他量身定做的。
南宮薄目光幽幽的看著無聲無息、突然出現的管佶,他連管佶什麼時候來的都不知道,絲毫沒有察覺。
這人的武功深不可測,至少超越了他。
刺客被士兵五花大綁起來,扯下麵巾,是個陌生的麵孔。
刺客知道刺殺失敗,難逃一死,一張嘴想要咬舌自盡,臉頰顴骨突然被人緊緊掐住,上下牙齒無法咬合。
管佶掐住刺客的臉,一拳將他滿口牙齒打落,讓他無法咬舌自盡。
刺客的臉被那凶猛的一拳,揍得高高腫起,滿嘴都是活血的牙齒,吐在地上,又臭又惡心。
南宮薄看著刺客掙紮間扯開的衣領,目光越發幽暗下來,凝眸不語。
管佶將刺客帶走了,走出幾步,南宮薄在後麵喊他,“我要見公主。”
管佶停下腳步,冷淡的應了一聲,“殿下在睡覺。”
說著頭也不回的下城樓。
南宮薄看他不鹹不淡的樣子,急得又大喊,“我有急事和她說,讓她來見我,或者帶我去見她也可以。”
管佶腳步都沒停頓一下,很快消失在視線中。
空氣裏又冷冷傳來那幾個字,殿下在睡覺。
南宮薄幾乎要破口大罵,睡她娘的什麼覺,發生這麼大的事,都沒她睡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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