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哈,哼哈——”
著急的呼喊聲從街尾傳來,百裏琪花看到了馮彥,手裏拿著半截繩子,一臉急色。
馮彥遠遠瞧見了坐在地上的公主和哼哈,長舒了口氣,快跑著過來,彎身見禮,“參見殿下。”
“馮校尉怎麼來簡城了,是哥哥讓你把哼哈送來的?”
百裏琪花撐著大力的手臂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雪,哼哈威武的站在她腿邊,目無下塵,莊嚴肅穆。
馮彥頭疼的看了一眼哼哈,這隻犬可一點都不好應付,沒少給他惹麻煩,在城裏橫衝直撞,他追了一路,不停在後麵賠不是、賠錢。
“我有事找將軍。殿下走後,哼哈一直在府裏鬧,九皇子就順便讓我把哼哈也帶來了。”
百裏琪花看馮彥一臉沉重的樣子,看來是發生了大事。
“不知道將軍在哪兒,事情緊急,不容耽擱。”
百裏琪花應了一聲,調頭帶著馮彥回去府衙。
大力望著百裏琪花走遠的方向,又望望自己還沒到的包子鋪,可憐的癟起臉,一跺腳,快步追上了百裏琪花。
三人走到府衙所在的疏南街時,突然迎麵奔來一隊氣勢浩蕩的巡城士兵,快速的朝城中各處散去,火急火燎的樣子,似是在找什麼人。
大力將百裏琪花護在身後,不要被跑過的士兵撞到,好奇的喃喃,“他們去幹什麼?”
百裏琪花也察覺到發生了大事,快步進了府衙,這次沒有從側門進後院,直接進了府衙大門。
守門的士兵不敢阻攔,快速進去通報,等定安侯得到消息時,百裏琪花已經跨進了府衙正堂。
“殿下,你怎麼來了,有什麼事嗎?”
定安侯快步從會議後堂出來,抬起的手臂還未來得及見禮,便看見了公主身邊的馮彥。
“馮校尉怎麼來了簡城,可是琭城出事了?”
定安侯的聲音不由肅然起來,馮彥見了一禮,道,“我是奉九皇子令,來找管佶將軍的。”
“管佶將軍出去了,若是著急,我派人去找一找。”
定安侯命令手下去找管佶,不想管佶剛好大步邁進了府衙大門。
“不必找了,我在這。”
管佶一身灰青色勁裝從大門走來,步履穩健,氣宇軒昂,穿過寬敞的院落,走上台階,撣去身上的雪水才跨進了正堂。
“侯爺,方才瞧見黃安急匆匆的帶著士兵出去,可是出了何事?”
定安侯也沒有隱瞞,懊惱一聲道,“是我思慮不周,讓那個探子給跑了,黃安帶人去追了,但人已經跑了有一會,怕是很難追到。”
“人不是關在地牢裏嗎,怎麼會跑了?”
百裏琪花驚奇的追問一聲,地牢是何等戒備森嚴的地方,怎會讓犯人輕易跑了,難道是有同夥相幫?
看定安侯發愁的皺著眉頭,好容易抓住的探子,結果在他手裏丟了,心裏肯定不好受。
定安侯歎了口氣,將幾人迎進了後堂商議事情的房間。
大力和哼哈如兩個魁梧的護衛,一左一右跟在百裏琪花身後,百裏琪花讓她們不用跟進去,打發在了院子玩。
“昨日我的線人發現,那犯人的老母親後來又進了同友鏢局,就想辦法拿到了一樣他老母親的貼身之物去和他談,結果沒想到今天他就給跑了,而且是生闖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