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陸堯。”小營用力扶住了我,低聲道:“這事跟陸堯肯定是無關的,隻怕是那個女人利用了陸堯。”
我不覺側頭往他看去。
小營看著前麵,扶著我往門外走,聲音依然很低的道:“陸堯和智哥是過命的交情,他絕對不會做任何對智哥不利的事,而且,如果是他要動手,他壓根不用通過威廉姆,他隻需要問一聲智哥或者是您,您都會告訴他,
而且,就算陸堯知道了光少的行程,他也應該沒有告訴過那個女人,否則,那個女人就不會對威廉姆下手。”
我默了一默,輕輕點了下頭的道:“我知道了。”
的確,如果是陸堯要動手,壓根不用這麼麻煩……
“這事我有責任,我那天隻顧著盯著她不到主棟來,是我的疏忽……”
“不怪你。”我輕輕的打斷了小營的話,低聲道:“不怪你的。”
要怪,也隻能怪我自己,呃,或者說是開口讓他們留下來的陸陵光?
我輕輕的搖搖頭,對小營道:“好了,我們誰都別自責了,我們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現在,我們要做的是,打回去!十倍百倍的,還給他們!”
“是。”小營應了一聲。
隨後他沒有再說話,到門口和另外那個保鏢彙合後,我們走到了停機坪,坐著直升機回到了醫院。
陸陵光和猴子的手術都已經動完了,不過兩人都被送進了無菌室。
我隻能隔著玻璃看著他們兩人。
看著他們被包的跟個木乃伊一樣,看著他們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看著他們眼睛緊閉無知無覺般的躺在了病床上,看著……隻有那旁邊的儀器上顯示出來的曲線表示著他們還活著的……
那樣的他們。
我定定的看了三分鍾後,便轉身離開了。
蘇博士已經收拾出來了一間房間,應該說是利用一個非常豪華寬大的套房(病房)改成的套房。
我讓小營將電腦和那些衛星設備都拿了上來,重新安裝好。
同時,我讓蘇博士解開了我一隻手的束縛,解放出來了兩根還帶著一些焦黑的指頭,等蘇博士給我塗好了藥後,他們便退了出去。
我打開電腦,打開頁麵,登錄賬號,開始小批量的購入那個我看中的公司的股票,當單子都埋好後,金先生和唐燃到了。
金先生先帶著唐燃去無菌室看了陸陵光後,才到的我的房間。
看到我,眼眶透著鮮紅的唐燃便道:“光少給我發了信息,讓我馬上過來,信息上還說如果他出了事,便一切都聽從你的命令,顧小姐,我現在要做什麼?”
我不覺深吸了一口氣,可也沒有忍住眼眶那一瞬間的酸澀和濕潤。
我抬手輕輕的用包子手背擦了下眼睛,然後我讓唐燃坐下。
我對唐燃說,讓他馬上去歐洲,找到蘇玉竹在歐洲明麵上的手下,我讓他裝作百般掩飾,但其實要把陸陵光身受重傷昏迷不醒的消息透出去。
我讓唐燃高調的找人,配合布雷德的人將陸恒智留下的那些房產包括城堡都做抵押貸款。
我說完這兩件事後,唐燃道:“意思是,讓那些人覺得光少倒下,我們手上便沒有錢了,所以我們慌亂了,任何能換到錢的東西,我們都拿了出來,
想方設法的弄到錢,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米國那邊也得做,蔡小姐私人的房產不說,當初那個投行賠給光少的資產包,陸恒梅是知道的。”
我的心一跳,道:“陸恒梅?!”
唐燃點點頭道:“是,我在布裏斯班剛下飛機,便接到了我父親的電話,我父親說打不通光少的電話,所以打的我的,他說,陸恒梅派人找了他,帶著威脅的口氣讓他整理好陸恒智留下的那些房產,準備好移交給陸恒梅。”
我很吸了一口氣的道:“陸恒梅知道阿光出事了!”
“不錯!”唐燃點頭道:“我父親說,來的那個人是律師,他說得到消息光少出了車禍,而且情況非常不樂觀,現在光少已經沒有了近親,陸萱苒也已經由陸嘉誠提出證據證明她並不是陸嘉誠的女兒,和光少就更沒有關係,
所以,按照繼承法,陸恒梅就成了光少的第一繼承人,所以,那些陸恒智的房產都是屬於陸恒梅的,他是代表陸恒梅來收房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