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坐在了一會兒,華子生感覺今晚是沒戲了,於是便準備修煉。
這時,口袋中的手機響了起來。
“張詩韻?”
華子生訝異的看著來電顯示,他沒想到張詩韻還給他把電話卡給辦了,並且還留了號碼。
“喂,張隊,有什麼事嗎?”接通電話,華子生問道。
然而,電話那邊傳來的一連串話,卻讓他麵色一寒。
“玲姐,我馬上就到。”說完,華子生便掛斷了電話,匆匆出門。
另一邊,平時這個點人滿為患的愛撫酒吧,此刻卻變得極為肅然。
酒吧一角,一女子衣衫不整趴在桌上,似乎已經喝醉了。
在她不遠處,幾個青年滿目惡毒之色的看著方鈴。
“他媽的敢管我們的事,你們這店怕是不想要了吧?”其中一個滿臉痘痘的青年冷聲說道。
放下手機的方鈴並沒有理會青年的話,而是對一旁的徐微玄說道:“他過來了。”
徐微玄點了點頭,而後看向那說話的青年,笑著說道:“這店肯定是要的。”
青年瞅了一眼堵在門口的幾個壯漢,而後冷然說道:“把你這些狗給我叫一邊去,我們帶她走,今天的事可以不追究。”
徐微玄搖了搖頭,便看向了門口。
華子生不知何時已經走了進來,直接邁步走向趴在桌上的女子。
那女子也就是張詩韻,華子生此刻除了殺意,便是想不通這女人為什麼跑到酒吧來買醉。
那滿臉痘痘的青年見華子生從他們麵前走過,直接囂張的伸手想要抓住華子生。
噗!
華子生看也沒看,一巴掌就扇了過去,結果青年的腦袋直接像西瓜般爆開。
鮮血灑在其餘幾個青年身上,一時間店裏回想起恐懼的尖叫聲。
走到張詩韻身邊,華子生將她淩亂的衣衫整了整。
“她沒什麼事,那幾個家夥剛剛準備用強,被我製止了。”方鈴來到華子生身邊,有些後怕的說道。
她雖然把愛撫酒吧管理的比其他酒吧好很多,但本質上還是一個酒吧,所以有些事是無法避免的。
比如一些經常來酒吧“撿屍”的人和團隊,就算方鈴很厭惡那種人,卻也沒辦法去驅趕他們。
“幫我看好她。”
說著,華子生走到了已經蜷縮成一團的那幾人麵前。
“你叫向陽,對嗎?”華子生平靜的聲音響起。
“是,是,大哥,爺爺,祖宗,我,我……”
本來準備好各種說辭的向陽,此刻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他的襠部甚至濕了一片。
要知道剛剛那血腥殘忍的一幕,在這些生活在和平的華夏國的人,就算是嚇昏過去也是正常的。
“兄弟們,麻煩把他們帶到密室去一下。”華子生對已經目瞪口呆的幾個大漢說道。
“好!”光頭第一個反應過來,一把揪著向陽就朝著後台走去。
光頭現在很興奮,他可沒見過誰能一巴掌把人腦袋給拍碎,華子生這一手就讓他下定決心要拜師了。
華子生跟在幾個壯漢身後,心裏卻在想著另一件事。
他為什麼擔心張詩韻?因為是朋友?
在接到方鈴電話後,可以說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電話裏方鈴就說了張詩韻在買醉,差點被一個“撿屍”團隊給帶走。
在酒吧工作,他怎會不知道什麼叫“撿屍”?
隻不過,他現在靜下心來想起自己的反應,似乎有些過激了。
就算他把張詩韻當做朋友,出於對一個朋友的擔心,也不會出現這種反應。
隻有他自己知道,當時他的心裏的怒火幾乎差點讓他控製不住自己,把愛撫酒吧所在的整條街給抹去。
密室中,稍微控製住了一些情緒的向陽跪在華子生麵前。
“祖宗,我,我錯了,求你,求你放過我,放過我……”
“真讓人失望,我還以為你能做出這種事,肯定很行的。”華子生冷笑道。
隨後,一朵黑色火焰從他掌心竄出,緊接著就被他隨手丟在了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