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點頭,確實。
花虞之前那一番言論,把京城所有的世家都說成了和她一樣的奴才了。
這些個心高氣傲的公子哥們,心頭能高興才怪!
“楊小姐,這裏可是宮中,你這樣,怕是不好吧?”花虞眯了眯眼睛,勾唇道。
落在了楊彩衣的眼中,她這便是怕了。
“在宮中又如何?我照樣能夠挖了你的眼睛,撕了你的嘴!”楊彩衣說著,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
跟在了那些個侍衛身後,惡毒的一雙眼,死死地盯著花虞。
“玉恒,咱們走,一會這場麵太血腥了!”容澈搖了搖頭,看向白玉恒。
白玉恒微微頷首,在他們看來,花虞今晚,是逃脫不了楊彩衣的手掌心了。
“刺啦!”然而不等兩個人轉過身,眼前的形勢卻忽然一下子發生了改變。
那花虞竟然躬身躲過了幾個侍衛,飛快地溜到了劉衡的身邊,一伸手,拔除了劉衡手中的佩劍,然後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
將那佩劍架到了楊彩衣的脖子上!
整個動作一氣嗬成,流暢無比,等所有人反應過來了之後,都變了臉色。
“狗奴才!你這是在做什麼?”褚墨痕麵色大變,伸出手想要去將楊彩衣拽過來。
“刷!”
“啊!!!”然而他一動,花虞手中的劍便往前探了一瞬,頓時,楊彩衣的脖子上就留下了一道紅色的血痕。
楊彩衣此時小臉煞白,渾身顫抖,是再也沒有之前的那個不可一世的模樣了。
“花公公!”白玉恒沒想到,花虞竟有這樣的膽子。“這裏可是宮中!你在宮中動劍,莫不是不想活了!?”
花虞唇邊還掛著一抹笑,可那笑容多了些嗜血的味道。
她就這麼歪著頭,眼中閃爍著詭譎的光芒,整個人看起來妖邪非常。
“花虞!”劉衡一時不察,被她拿了劍,此時也慌了。
宮中是不許動劍的,似褚墨痕之流,身邊的侍衛們都不能帶劍入宮,唯獨劉衡能有這個例外。
可是誰都沒有想到,花虞會有這麼大的膽子!
“楊小姐,奴才不是跟你說了,這樣不合適嗎?你怎麼就不會聽話呢?”花虞右手拿劍,左手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
全然好像沒聽見這幾個人的話一般,隻冷笑著看那楊彩衣。
楊彩衣渾身發抖,那冰冷的劍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就好像隨時可能會刺穿她的脖子一般。
“你、你……不要命了!?”她害怕不已,強打著精神道。
“來人!給本皇子拿下這個狗賊!”褚墨痕麵色發黑,一聲令下,幾個侍衛便往花虞那邊圍了去。
花虞掃了他一眼,眼中冰冷,笑容邪肆。
花虞在他四皇子的眼中,那就是阿貓阿狗,可以隨意對待的!和他嬌貴的表妹比較起來,花虞就是一條狗!
“四皇子殿下。”在這樣緊張的氛圍之下,花虞的聲音卻懶洋洋的。
她勾唇笑得張狂:“您看,是這些個侍衛的手快呢,還是奴才的劍快?”
“你找死!”褚墨痕大怒。
“要死,也要拉著楊小姐一起死啊,奴才賤命一條,還能帶著人一起死!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