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胡斌被五花大綁,嘴巴還封了密封紙,盯著車上的人,一個個五大三粗,戴著那個又醜又可怕的麵具,都不知道是些什麼人。
他想著肯定是惹了誰,來找他報仇。
漸漸清醒過來的胡斌,已經沒了剛才那囂張氣焰。
車子行了大概有一個小時,他們來到荒涼的東郊,雜草叢生,黑黢黢的夜裏,搖曳的地綿草和鬼影無異。
車子停下後,胡斌直接被人踹下車。
“唔唔……”胡斌不能說話,摔疼了隻能吱兩聲,眼淚水都流了出來。
黑衣人上前,把他嘴上的密封帶撕開,胡斌馬上求饒,“老大,各位老大,不管你們是誰派來的,隻要你們願意放了我,我給雙倍價格你。”
拿著刀子的黑衣人蹲下身,用小刀拍拍他的臉,“就你的臭錢,我們也不想要。”
站在旁邊的頭頭,發了命令,“給我打!”
幾個黑衣人摩拳擦掌,把他圍的密密實實,星點的拳頭,直往他臉上、身上砸去,他滾了好幾圈,卻逃不出他們的包圍圈。隻能痛苦地承受著他們的拳打腳踢。
“啊……救命啊,要殺人啊!”
“唔……疼,老大們,求你們別打了。”
那些人出手特別狠,對他拳打腳踢不止,剝光他的衣服,讓每一個拳頭,都實打實疼到肉、骨。
胡斌的臉腫成豬頭,等那些人打夠了,拿著小刀的人走上前,幾個人見此嘿嘿一笑。
他們最期待的一幕,終於要來了。
蜷縮在地上的胡斌,不懂那個男人是要幹嘛,直到聽到他們的對話,冷汗直冒。
“老大,讓我來下手嗎?”
“對。”
“我還真沒試過割丁丁,不過這家夥的丁丁真小,割了也不可惜。”
胡斌冷汗直流,不敢相信,他們說得都是真的,狂搖頭,不,不能這樣!
那個人帶著醫用手套,小刀在他手中玩得行雲流水,看胡斌猛搖頭,他越發興奮,蹲下身子,用刀子摩挲著他的豬頭連,“臭小子,一會我會一刀又一刀慢慢切下去,讓你舒服點。”
胡斌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眼看他刀子慢慢下移,他驚得大喊,“不,不,不不……別,啊!”
一聲悲愴的呐喊劃破寧靜的夜,接著,殺豬般的聲音接踵而來。
鋒利的刀子到肉,越割越深,血從刀麵一滴又一滴劃落,丁丁血肉模糊,這種場麵任是哪個男人看了,都覺得下腹一疼。
胡斌疼得直接暈了過去。
辦完事的男人,嫌棄地把丁丁丟在路邊,“老大,就這樣沒問題吧?”
頭頭搖頭,上前踢了胡斌一腳,“人死了沒?”
其中一個打手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他還活著。”
頭目點頭,見事情順利辦好了,冰冷說道:“我們走!”
一行人,姍姍離去,被打成豬頭臉的胡斌,就這樣淒涼地拋在野外。
麵包車來去如風,車胎卷起一層風沙,消失在大馬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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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洛百川夫妻出事後,洛家一家子處於風雨飄搖的風暴圈中。
會麵室,籌碼交換,洛雲裳成為洛百川的代表律師,這件事情不過持續半個月左右,洛百川卻一下子蒼老了很多,眼裏少了以往的銳氣,多了絲溫和。
“我已經把材料收集好,公司的法人是殷麗霞,在偷稅這事上你承擔的責任相對少一點,但想脫掉賄賂罪肯定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