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對渣男都有一個共鳴,憎恨至極,她配合薄夫人說道:“不認識,瞧著穿得跟乞丐似的,我可不記得家裏有這號親戚。”
何祖平看向彩姐,他認得她,她也就傭人一個,還敢這麼奚落自己,他就像被狠狠撕了一層皮,但以目前的情況,他不能發脾氣,所以,他忍!
調整後情緒,他又堆起一張笑臉,對薄夫人說道:“玉燕,我是你的丈夫薄啟恒呀,難道你認不出我了?”
在他印象中,薄夫人單純善良、天真得讓人看起來有些傻,一定會吃他這套苦情戲碼,所以他才一再忍著脾氣,熱臉貼冷屁股地一再示好。
但他錯了,如今的薄夫人,特別是經過昨晚,親耳聽到兒子在書房說的那些話後,她已心死如灰。
這個男人詐死,丟下老婆和剛滿月的兒子,帶著小三私奔,他壓根兒就沒考慮過他們,或句話而言,他就是狠下心不管他們的死活。
哦,對了,連公公去世時,他也不曾露麵,當時還在國外和小三風流快活吧!
如果老了,頂著那張厚臉皮想回來和她兒子搶財產,他還真好意思嗬!
薄夫人化身成護犢子的母雞,渾身帶刺,處處針對著何祖平,平靜的眼神除了疏離外,沒有任何感情,“我丈夫如今葬在南苑墓園,你還敢冒充他找上門?”
她冷笑,“連一個死人都不放過,怪不得我兒子讓我最近長點心眼兒,原來你就是我兒子口中的那個騙子,你給我滾出去!”
薄夫人脾氣上來了,還真下了床,用力把他推了一把。
彩姐上前幫忙,真打開了病房的門。
但目的性很強的何祖平,豈會讓她趕走,和她據理力爭,“我沒死,墓地那個隻是殯儀館沒人認領的屍體,我是薄啟恒,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回來了。”
薄夫人發狠看著他,目光刮過他手中那束玉蘭時,直接搶了過來,狠狠摔到地上,用力踩踏,“你先是去騙我兒媳婦,再去騙我兒子,現在連老娘的主意你也敢打,你個不要臉的癟三,長得又老又醜,外麵隨便找個男人都比你要好看,別以為你和我死鬼丈夫有一點相似,就能騙我!”
何祖平對她粗魯的行為錯愕不已,以前溫柔善良的江玉燕哪兒去了,現在這個女人,雖然還有幾分姿色,粗蠻又凶悍,在罵人時,和過街潑婦無異。
何祖平怒了,撕掉剛才偽裝的大笑臉,怒目相對,“江玉燕,你是瞎了還是你的心瞎了,我是你丈夫,薄靳斯的父親,你現在不認我,無非就怕我和你兒子搶家產,我告訴你,我現在的女人溫柔善良又漂亮,比你好上一百倍。”
“我這次回來,不僅要拿回屬於我的東西,還要把你和薄靳斯掃地出門,把美珊風光娶回來,你兒子現在擁有的一切,原本都是屬於我的,你倆想私吞,沒門!”
薄夫人聽了他的話,一點都不懦弱,更加激起她的鬥誌,操起一個枕頭,直接往他腦袋砸去,“好你個癟三,大騙子,人渣,薄啟恒在我兒子剛滿一個月就死了,他是病死的,死亡證明還在我手裏,以你這三寸不爛之舌,就能騙得過我們?”
“還有你那個什麼女人,我看是小三吧?小三兒放在古代可是要浸豬籠的,就你這又老又醜又沒錢的大騙子,你以為她會一直跟著你,別天真的,女人都是現實的,我警告你,再不走我馬上打電話報警!”
薄夫人說完,馬上對彩姐吩咐道:“彩姐,打電話報警,把這騙子抓了,站在麵前我都嫌他礙眼睛。”
“是!”彩姐剛拿出電話,就被何祖平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