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來得太快,當她反應過來時,他已經徹底控製住她的身體,“你……”她不悅皺眉,“你個壞蛋,使詐啊你,我還沒給你鬆綁!”
他重重壓住她的唇,粗暴地探入她的小檀口,霸道纏住她的定向舌,狠狠吮吻,狂烈的一番激吻後,看著她被自己吻腫的紅唇,心滿意足放開她。
“我再不使詐,以後就沒人陪你玩‘激烈遊戲’了。”他嗓音透著沙啞磁迷,濃濃的欲望已經從他四肢百骸不斷蔓延,即將要從舒張的毛孔噴發出來。
她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好整以待問道:“那你就讓我感受一下,你口中的‘激烈遊戲’,到底有多激烈?”
“那你要好好配合我!”他摩挲著她尖細的下巴,看著她衣衫淩亂,神色迷離,長發半掩住小臉的洛雲裳,再一次感歎,這不僅是一隻小妖精,更是美女蛇,吞人心魂的毒罌粟。
空氣交織的熱火越來越滾燙,他全身緊繃的更如即將奮飛的弓箭。
今晚的他,比起平常來得狂野而猛烈。
但這種折磨般的‘摧殘’,卻讓她更加淋漓盡職地感受他濃濃的男性荷爾蒙,她愛死了這種感覺。
他低頭,咬住她的耳根,輕吐,“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她媚眼朦朧,抱緊他的身軀,“薄靳斯,你個禽獸!”
他黑闃的眸蕩漾著壞笑,“對,我就是禽獸,今晚你這個小護士,是逃不了了!”
“啪!”一聲,他壞壞地拍了下她撅起的嬌臀,開始專注地耕耘。
夜色濃鬱,月華朦朧。
誘惑的深夜,暗藏內心的欲望,讓一對同樣狂烈的比翼鳥,雙宿雙飛!
……
翌日,陽光鵝黃,溫暖人心。
主臥內,衣衫淩亂散落在地上,曖昧的蕾絲丁字褲,半掛在床邊,和男人的內褲交纏在一起,詮釋著昨晚的狂野激烈。
大床上,相擁的果體,女人的白皙和男人健康的小麥膚澤相映照,畫麵和諧而幸福。
樓下,薄夫人和彩姐卻在這時來了。
“夫人,你給少爺打過電話了嗎?”彩姐看著薄夫人開門,問道。
“沒有,這個點,他早就上班去了。”
“額……”彩姐猶豫片刻,“剛才經過車庫的時候,我看到少爺常用的車子沒有開出去。”
薄夫人想也沒想便回答道:“他這麼多車,可能沒開那輛而已。”
客廳很安靜,沒有一絲人影的跡象,薄夫人徑直往二樓走去,“彩姐,我上二樓瞧瞧,你先打掃一下客廳廚房。”
薄夫人邊說邊走上二樓,許是壓根沒想到他們在家,直接推開主臥的門進去,入眼看到滿地的衣衫、紙巾等不明道具,直接愣了眼,再往裏幾步看去,大床上還交纏著相擁的兩人。
一大早看到如此活色鮮豔的畫麵,她這個老人家可受不住刺激,一手按住狂跳的心髒,一手捂住嘴巴。
一會她回神過來時,滿心的驚訝已經換為歡喜,哎喲喂!
這得多激烈,才有這種‘亂戰現場’!
“嘿嘿嘿……”薄夫人一時高興得忘形,竊喜起來。
一時止不住笑聲,站在門口竊笑。
薄靳斯聽到這熟悉的笑聲驚醒,睜開惺忪睡眼,敏感朝門口看去,看到母親正站在那兒,一點都不怕尷尬,神色曖昧看著他們,還大聲吆喝,“靳斯,我趕明兒就給你熬甲魚滋腎湯。”
她驚人的話,把他剩餘的睡意全數打退,馬上拿被子蓋住洛雲裳的**,又低頭看看,慶幸自己身上也蓋住了被子,不悅皺眉,衝母親喊了句,“媽,你怎麼沒敲門就進來?”
薄夫人挺直腰杆子,反瞪了他一眼,“怎麼,你還怕媳婦被我看光嗎?她的身材我早就看過了,很不錯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