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子?”展夫人佯裝驚訝,“不對呀,如果是騙子,怎麼還要打官司?聽說那個騙子還起訴你們家靳斯?”
江夫人笑意淺了些,“展夫人,你了解的信息不少嘛?”
展夫人毫不忌諱,“我平常也沒什麼可做的,就多了解了解八卦了,那事情牽涉層麵可大了,我當然知道。”
薄夫人心底已經把她罵個上百遍,用洛雲裳的話說,‘麵對這種長舌婦,必須比她更強!’
她調整好心態後,慢悠悠道:“那騙子不自量力,故意起訴我家兒子博關注度。”
“他那點小伎倆,隻能欺騙一些無辜的小市民,稍微有點頭腦的人都知道,這不可能是真的。”江夫人說著,故意看了展夫人一眼。
展夫人的臉色變了變,可不會就此服輸,“這可不一定,要是按照他的故事所說,當年真為了一個女人才會詐死,的確也有這個可能。”
“當年這麼多人都看著,怎麼可能詐死,而且我自己的丈夫我還認不出來嗎?展夫人,我看你是太容易輕信謠言,現在騙子花招百出,你可要小心被騙呢!”薄夫人淡定相對。
江夫人也跟著說道:“展夫人,小心下回你身邊突然冒出個兒子,你可別相信了。”
“我老公的人品我信得過,不可能突然冒出一個兒子。”
薄夫人和江夫人會心一笑,避免她們把話題繼續繞在自己身上,展夫人又道:“薄夫人真是好命,什麼都不用管。”
薄夫人拿掉額頭的毛巾,擦著脖頸的細汗,慢悠悠道:“對付一個騙子而已,又不是什麼難事,我兒媳婦這麼厲害,根本用不著我操心。”
展夫人輕笑,拿手舀了瓢熱湯,輕輕拍打著臉,“薄夫人,你什麼時候多了個兒媳婦?”
薄夫人傲嬌抬起下巴,“雖然是準兒媳婦,但已經是靳斯未婚妻了,說是兒媳婦也不為過吧。”
三個女人,話多但是非也多,特別是在兩個暗自較量的夫人身上,這表露得更加明顯,展夫人不以為然,“未婚妻而已,都還沒結婚登記,你就這麼著急了,還怕你們家靳斯找不到女朋友嗎?”
江夫人見縫插針,“靳斯一表人才,又是淮城鑽石單身漢,往他身邊湊的女人不少吧?”
薄夫人默歎,還是大嫂說話好聽,她接著道:“在沒有遇到雲裳之前,故意靠近他的女人一大瓢,但這麼多人之中,我還是對雲裳最滿意。”
“就是那個女律師?我看她的確是個狠角色,薄夫人,你可要小心點!”
“狠角色那是對外,對內她對我孝順的很,經常陪我去逛街、美容,有了雲裳後,我再也不用愁著外出沒人陪了。”
“嗬嗬!小姑娘而已,外麵名媛多得很!”
“名媛是多,大家閨秀也是多,但要找個聰明的,就不那麼容易了,就像趙夫人家的女兒,雖然長得漂亮,但就是花瓶一個,像我們家雲裳智慧與美貌並重的好姑娘,不可多得。”薄夫人說得理直氣壯,一點都不覺得尷尬。
展夫人簡直就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那個洛家,不是前不久才垮台了嗎?連父親都死了,家底一落千丈,怎麼配得上你們家靳斯?”
“家底這東西,當然是拚個人的,她現在是虹裳企業的董事長,又是知名大狀,這麼優秀的身份金額榮譽,和我們靳斯是相媲美的,不過這些都是身外物,最重要是孝順我!”
薄夫人的話,聽得展夫人心裏妒忌不已,但她也不會傻乎乎說出來,明麵上還裝著毫不在意。
江夫人把矛頭指向展夫人,不客氣說道:“展夫人,話又說回來,展超好像跟靳斯的年紀差不多吧,怎麼,還沒對象嗎?”
薄夫人眼前一亮,她真要感謝大嫂把這話給說出來,興致勃勃插嘴,“展超那孩子,大把女朋友,我都見過幾次了,之前還追我們家雲裳呢!”
江夫人配合地誇張一訝,“這就尷尬了,雲裳不是靳斯的未婚妻嗎?他不知道?”
展夫人臉色不自然,“這是不可能的事!”
“怎麼不可能呢,你們家展超在追我們雲裳的時候,特別殷勤,就上次我和雲裳來臨城,他還把我當作雲裳母親,一句一口伯母地叫,熱情得很!”
薄夫人緩了緩,又道:“不過我們家雲裳看不上他,前陣子的夏娃之秀,我有看到他,八成那群模特有他看上的!”
要說展超的糗事,一大籮一大筐,圈內人誰不知道,他是個名副其實的花花公子哥。
“小模特都是娛樂圈中的人,我看幹淨不到那兒去。”
“那些小模特最喜歡就是哄騙公子哥,想著嫁入豪門,衣食無憂,還好我們家靳斯有眼光,找了雲裳這麼個福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