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短短一分鍾的時間,對於他來說,足夠了。
他屏息以待,一等就等到了淩晨一點。
他遠遠看到有人吹了一聲號角,緊接著,一隊人馬排成了一條長隊,看那樣子,是準備回屋休息了。
就是這個時刻,他在悄悄欺近了酒屋旁邊的小樹林,用樹葉擋住了他的身體,他像一隻獵豹一樣蓄勢待發著。
等到看到另一對人馬走出來的時候,他在心裏慢慢地數著數,在最後一個黑衣人走出來的時候,他如鬼魅半上前捂住了的口鼻,將他直接拖到了一邊的樹林裏。
他做事一向幹淨利落,整個過程不超過十五秒。
將那人打昏後,他飛快地將他的衣服給扒了下來,直接套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很細心,還摸了摸上衣的口袋,看看有什麼遺留的東西。
在摸到一個塑料的小勳章的時候,他頓了一頓,拿出了迷你電筒,飛快地照了一下。
原來這個勳章代表的是這個男子的身份,每一個人都有一個編號,倒是跟他的組織裏的準則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著裝完畢後,他悄悄地壓了壓帽子,不動聲色地朝門口佇立著的黑衣人靠近。
他是正大光明地上去的,黑衣人當中的領頭人看了他一眼,用日文問道:“什麼人?”
煞壓低了聲音,畢恭畢敬地解釋道:“對不起,我是九號,剛剛去那邊的小竹林上了個廁所,一時沒有跟上大部隊。”
黑衣人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一眼,又道:“把你的勳章拿給我看看。”
“好。”
煞慢慢地將手伸進了上衣的口袋,將那枚小小的勳章取了出來,恭恭敬敬地遞給了黑衣人。
黑衣人仔細地辨認著勳章的真假,然後又抬起頭掃了煞一眼,接著,他將勳章還給了煞,對著他揮了揮手。
“快進去吧,以後晚上少喝水,省的老是上廁所,耽誤正事。”
“是,我知道了。”
煞又鞠了一個躬,這才挺直了背脊,一步一步地朝裏麵走去。
等到離開了眾人的視線後,他一個翻身閃到了牆角,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進行著排查。
這座酒屋,他們上次隻來過了一次,雖然他的記憶力驚人,但是他有很多房間都沒有進去過,而且,現在已經是淩晨了,走廊的光線很暗,他隻能靠著自己天生的方向感來判斷了。
煞每到一個房間,都會用一塊小石子探路,看看房間裏的動靜。
到了這個點兒,很多人都睡了,基本沒什麼反應,如果正好是剛剛交接班的黑衣人,他們會打開窗戶張望一看,見沒什麼異常,就關上窗戶。
煞一路走來,都很順利,基本就沒有遇上什麼人,如果不小心看到有人出來,他也能很好地隱藏好自己,不被人察覺。
就這麼一路地刺探下去,煞終於發現有一間房不太對勁。
因為,無論他鬧出什麼動靜,那間房間始終沒有人出來查看,如果不是睡得太死,那麼,就是因為什麼原因不能自由地活動。
而據他觀察,這個組織的人還算警覺,一般不會出現第一種情況。
煞幾乎可以斷定,喬安暖就被關在了這個房間裏,他思考了片刻,突然想到了雇傭組織的特殊暗語,他輕輕地有規律地敲擊著窗戶,他在給裏麵的人傳達一個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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