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鈺自然知道他是太監,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太監。
柳如實今兒鬧得這一出實在是荒唐。
不過太監一處不行,不代表別處都不行,宮中就有不少太監宮女請求主子恩典結為對食的。
至於這太監沒了那東西要如何圓房,這個雲鈺就不得而知了。
他又不是什麼變態,誰會閑了去研究這個?
白蜀故意在他而變這麼問,在雲鈺看來就是存心羞辱。
好好兒的大男人忽然間被逼紅了臉,柳如實看著,也覺得而有些不倫不類。
白蜀目的達成,又借著酒勁兒,順勢往雲鈺懷裏一倒,“雲大人,您可一定要為卑職做主啊!”
柳如實有些看不下去了,搖搖頭,一個勁兒的歎氣,“這……這白副使真是……成何體統啊!”
雲鈺叫人把白蜀扶回去休息,說自己會處理的這件事的。
白蜀這麼一鬧,用美人計陷害他的計劃是行不通了。
雲鈺等白蜀被扶進去之後,看眼柳如實,重重拂袖,“這就是你的計劃?”
柳如實無話可辨,“大人,這……”
“行了,這個白蜀不是好對付的,他既然已經識破了你們的把戲,就趕緊自己想法子補救,省的明天一早丟人!”
柳如實不大甘心,“大人……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
“你還想怎麼樣?把本官拖累進來跟你一起丟人?我警告你,這件事情到此為止,橫豎我們還要在這兒待上個幾天,有的是時間給你慢慢兒想辦法。”
方才白蜀的那番舉動在別人眼裏變成了什麼樣,雲鈺根本就不敢想。
他分明是知道了柳如實的計劃,所以來了一出將計就計。
知道他定會從中阻攔,所以就幹脆把他也拖下水。
這個白蜀,表麵上看著挺不著調的,可其實肚子裏的花花腸子多的是。
雲鈺回去之後心跳著實不慢。
他自己的手下也看出來了,憤憤為他抱不平,“大人,您方才就應該一巴掌把他打回去,這個白蜀這麼做,分明是在毀您的名聲。”
雲鈺方才被白蜀那麼一撩,當時腦子一片空白,什麼都忘了,哪兒還記得要還一巴掌給白蜀?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他那手下卻遲遲不肯走,“大人,那這件事情要不要跟上頭說一聲?”
雲鈺氣的抓起桌上的茶壺就扔了出去,“說個屁!-滾!你還想本官方才不夠丟人?”
“大人您別生,您消消氣,就算是丟人,丟的也是那白蜀的人,跟您沒關係?”
越解釋越解釋不清,雲鈺氣的直發抖,“我跟他有什麼關係,能丟他哪門子的人?”
“是是是,是屬下嘴笨,是屬下不會說話,屬下錯了,屬下這就滾!”
雲鈺是越想越想不通,白蜀即便想證明自己的清白,也犯不著用這種方式。
還非得把他也拖下水,何苦呢?
不過轉念一想,也想明白了。
流言蜚語傳他是太子的宦寵,柳如是不知道這件事,用美人計陷害他。
反正他在自己心裏已經是這麼個形象了,倒不如順杆兒爬來的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