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來強去,還是沒能強的過梁京墨。
白蜀那點兒花花腸子,梁京墨心裏清楚的很,要治她也容易的很。
不管是多付誰,都要能抓得住他的把柄,梁京墨現在很有把我吧白蜀牢牢掌控在自己手心裏。
白蜀臨走前吩咐白榮,“你把人給我看好了。”
白榮點點頭,“大人您就放心吧。”
白蜀麵對白榮的時候麵色凝重,轉頭看向梁京墨的時候又變成了原本的狗腿模樣。
一躬腰,伸手向前做了個請的姿勢,“主子,奴才伺候您回去。”
梁京墨也說不上自己心裏現在是什麼感覺。
可就是覺得看見白蜀,白蜀還這麼諂媚的樣子就無端端覺得心安。
把白蜀借給梁靜安的這幾天,他心裏總是空落落的。
就好像是少了點兒什麼,不找回來,他心裏不安。
現在白蜀回來了,還是那副諂媚逢迎的樣子,但梁京墨總覺得不對勁兒。
他變了,到太掖局沒幾天就變得不一樣了。
白蜀扶著梁京墨登上步攆,自己行走在一旁,看似從容,其實手心裏都是汗。
梁京墨把手上的扳指摘下來,對著月光看了看,又重新戴回去。
“在公主身邊的這幾天,有沒有……有沒有什麼不對勁兒?”
他本來想問的是,有沒有想我,可見按白蜀低著頭,緊張的不行。
這大庭廣眾之下的,他又是太子,說這話不合適,便又臨時改了口。
白蜀規規矩矩的回答,“沒有,這幾日在公主身邊的,一切都挺正常的。”
他還另外派了人去保護梁靜安,有沒有什麼異常他應該是最清楚的才是。
魏吉祥聽了連連搖頭,這太像他以前的主子了。
今晚月光清明,白蜀半張臉沐浴在月光下,輪廓柔美,梁京墨轉頭看上一眼,眼神就沒法兒再離開。
這一瞬間他甚至在想,倘若真的放不下的話,其實留在身邊也不錯,這宮裏的齷齪事兒多了去了,肯定不多他這一件。
不就是養個宦寵嗎?日後找個合適的太子妃,有了太子妃作掩,誰還能說什麼不?
既然喜歡,那就留在身邊,前朝也有這種先例,沒什麼好顧忌的。
這麼一想,梁京墨心裏沒了負擔,順手伸出去抓住白蜀的手,“為什麼抓桂嬤嬤?”
白蜀心裏陡然一寒,瞪大了眼睛看向梁京墨。
可梁京墨卻麵色如常,好像一點兒也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麼不對似的,手指甚至還在白蜀手背上輕輕摩挲起來。
白蜀往回抽了下,沒能把自己的手拿回來。
四下看了眼,長長的甬道裏就隻有梁京墨這一架步攆,再無旁人。
可是沒有別人,梁京墨就能這麼肆無忌憚了嗎?
“桂嬤嬤對大公主不敬,奴才要是不把桂嬤嬤扣下,貴妃娘娘不知道您的決心,肯定還會對大公主下手的。”
她一邊說,一邊兒暗暗使勁兒想要把手抽回來。
可梁靜墨握的很緊,根本就不給她機會抽回去。
“你以為你把桂嬤嬤扣下,章貴妃就會善罷甘休?”
白蜀猛地抬頭,正對上梁京墨探究的眼神。
茫茫黑夜裏,如夜明珠一般,直照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