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是不能留了,梁靜安給常青使個眼色,常青會意,立馬就明白了。
等梁靜安走遠了,常青才把兩人叫起來,“這件事情,你們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那兩人點頭如搗蒜,“知道知道,姑姑放心,奴才們就是沒口的瓶子,東宮出了什麼事,奴才們不知道,也從沒聽過什麼消息。”
常青滿意的點點頭,繞到兩人身後,“這樣最好,在宮裏,隻有話少的人活得最長久,多嘴多舌的人,往往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她袖筒裏有一把匕首,慢慢拿出來,匕首出鞘,兩人還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覺得疼的時候,已經倒下了。
好在這條路上偏僻,也沒人看見她殺人。
常青在兩人身上擦擦匕首,四顧看了眼,轉身離開。
梁靜安沒想到那天晚上梁京墨把白蜀帶回去,是帶回了自己寢宮。
他是個太子,一舉一動都備受矚目,他這麼做就算了,可居然還被人給看見了。
梁靜安氣的不行,沒回自己那兒,直奔去了東宮。
魏吉祥還沒來得及給她行禮,就被梁靜安一把推開了。
白蜀跟跟梁京墨聊到母親的事上,話題有些沉重,正各自沉默著,梁靜安忽然闖了進來。
白蜀站起來行禮,梁靜安沒看她,讓她出去。
這是怎麼了?
白蜀愣了愣,卻行退下。
梁京墨問她,“誰惹你了?發這麼大火?”
梁靜安抓起梁京墨的酒杯,一杯酒她一飲而盡,胸口因為生氣起伏不定。
“皇兄你總說我做事不靠譜,從不考慮後果,那你呢?你考慮過後果嗎?”
梁京墨照舊一臉的波瀾不驚,“我怎麼了?”
梁靜安看他這樣就來氣,“你說你怎麼了?我問你,你昨天是不是跟白蜀睡了?”
梁京墨反問,“你怎麼知道?”
這就是承認了?
“你......你怎麼能這麼做呢?你真的喜歡太監?那麼多漂亮女人你不要,你要一個太監,父皇現在什麼樣你不是不知道,要是這件事傳出去了,別說繼位了,你連現在這個太子位都保不住。”
梁京墨問她,“你從哪兒聽來的?”
“你手下的好奴才,給你送熱水的時候看見白蜀躺在你床上,要不是我半路上恰好聽見有兩個太監說起來,我還被你蒙在鼓裏呢!”
梁京墨笑了聲,也不知笑的是個什麼意思。
“你真以為我喜歡太監?”
梁靜安愣了愣,“你們不是都睡到一起了嗎?”
“白蜀是女人。”
梁靜安感覺自己的下巴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白蜀的身份,隻有她跟常青知道,她是不可能說的,常青更不可能了,那梁京墨是怎麼知道的?
“皇兄,你......”
梁京墨見她如此反應,還當她也是剛剛才知道。
“出征的時候我知道的,原來她是女人。”
“那......那皇兄你打算怎麼處置她?”
梁京墨想了想,眼神晦暗不明,“怎麼處置?這奴才膽大包天,日後自然不會有她的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