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亦如剛進去沒多久,就被梁京墨給趕了出去,魏吉祥見狀慌忙進去,剛進門兒就被梁京墨一個硯台砸過來傷了腦袋,“我讓你把白蜀帶過來,人呢?”
魏吉祥顧不得腦袋上的包,往地上一跪道,“主子饒命,不是奴才不叫,是太子妃娘娘已經睡著了,實在是叫不起來,奴才又實在不忍心看見主子您這樣,隻能去找趙王妃,奴才沒有別的意思,主子息怒!奴才願意領罰!”
梁京墨恨得咬牙切齒,“睡著了也給我叫起來!這小丫頭最近是愈發的不懂規矩了,不好好兒教訓她,簡直不成體統。”
魏吉祥這才知道梁京墨對白蜀的感情,不是旁人隨隨便便就能代替的,這件事是他做錯了,“奴才知錯,奴才這就去把王妃娘娘給請過來!”
梁京墨坐在床上,氣的大喘氣兒,白蜀這次真的是玩兒過火了,她根本不知道男人遇上這種事情之後會變成什麼樣,好好兒的一個男人,很有可能會就這麼變成**。
白蜀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突然間睡著,她明明在給梁京墨擦臉,可一醒過來,卻發現自己睡在自己的寢宮裏。
腦袋有些疼,她揉揉腦袋坐起來,夏知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白蜀沒忍心叫她,想自己先出去走走,正想著呢,外頭魏吉祥帶了幾個宮女已經進來了。
夏知猛地驚醒,見白蜀站在門口,順著白蜀的視線往外看,魏吉祥已經到眼巴前了。
態度還算恭敬,老老實實的行個禮,對白蜀道,“殿下請您過去侍寢,娘娘,勞煩您跟奴才走一趟吧?”
侍寢?白蜀覺得自己是在聽笑話,什麼時候輪到自己去侍寢了?她跟梁京墨之間是有約定的,他們之間隻是合作和互利互惠,怎麼可能是她侍寢?
“魏總管,您是不是搞錯了?殿下叫我侍寢?”
“奴才老是老了,可這耳朵還是好使的,殿下的確是叫您過去侍寢。”
夏知也在白蜀耳邊小聲道,“先前白總管已經來過一次了,說殿下教您過去侍寢,隻不過那時候您睡得太沉了,叫不醒,後來魏總管就走了。”
這麼說還是真的了?
可這梁京墨不是喝醉了嗎?也不知道肚子裏又憋著什麼鬼主意,讓她去侍寢,真是虧得他想的出來。
白蜀一掐腰,態度分明,“讓魏總管白跑了一趟,我今日身體不適,恐怕沒辦法伺候殿下了,勞煩總管回去通傳一下吧!”
魏吉祥就跟造就料到她會這麼說似的,手一揮,三五個看著孔武有力的宮女就上去了,一邊兒一個抓住白蜀的胳膊,剩下兩個上去按住想要上前幫忙的夏知,這就把人給綁走了。
白蜀一直嚷嚷著讓魏吉祥放開她,魏吉祥充耳不聞,白蜀就這麼一路上被架著扔進了梁進宮的寢宮裏。
屋裏生了火龍,熱騰騰的,白蜀抖抖衣裳,覺得這裏頭氣氛不大對,一轉身,嚇了一跳,梁京墨就定定的站在她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