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表演這時候到了**階段。男子已經開始脫下他上身最後的一件精美的黑衣,他扭動著比女子更為纖細妖嬈的腰胯,一點一點解開長褲上那一個又一個,像是永遠也解不完的扣子。
這時台下已經沸反盈天,尤其是他笑著把脫下的衣服扔到了台下時,人們如同失去理智一般,前麵的人往台前湧,後麵的人也站了起來往上擠,尖叫聲響成一片
顧晴北看到這裏,知道在這**過後,會有一段相對比較舒緩的節奏,隨著迎來更具魅惑的**她腦中靈機一動,仿佛看見了自己的晚餐在哪裏!
雖然一個小**過去了,但是整個pub氣氛還是異常high,舞池裏男男,摩肩接踵,燈光狂亂音樂震耳聾,連dj都正瘋狂到了極點,仿佛群魔亂舞。舞池的中央環形展台上,有個身影在上麵舞動著,妖嬈的身體如鮮般怒放綻爛,有人在下麵圍著吹口哨,有人鼓掌。
坐在下麵的兩個中年男人,喝著ourbon whiskey,從他們身後那些凶神惡煞,腰中鼓鼓囊囊的隨從身上就可以看出,他們是金三角裏擁有自己武裝勢力的毒梟。隻有在金三角的地方裏,他們都是可以橫著行走的。
其中一個男人就查沙城查沙將軍的弟弟,查威,此人好色成性,凶殘無比,尤其喜歡sm遊戲,到了他手裏的女人,能活過一個星期的算命大的人。
查沙貪婪的眼光盯著展台上那最瘋狂最引人矚目的身影,不由得吹個口哨,對坐在一邊的男人說:“喲!這妞兒真不賴,新來的?”
坐在查沙身邊的人是這裏二樓的大堂經理,陪笑著對查沙說:“就算是吧!在這裏玩牌,輸得連飯錢都沒有了,央求著我要表演個節目,小費算她的!”
“哈哈哈,有點意思!”查沙眯著眼睛大笑著。
大堂經理最會察言觀色,一個不相幹的女人,用來取悅一個揮金如土的大主顧,他好不遲疑的。
見台上的表演即將結束,他招來身邊的人,去,給那位小姐送香檳!
一瓶香檳,金燦燦的錫紙包著,放在銀桶裏,被菱形的冰塊掩住半截,寒氣在墨綠色的酒瓶上結成水珠,上麵飄著淡淡一層白煙,香檳旁各放著一捧盛開到極致的玫瑰,嬌豔欲滴。
侍者右手向上,頂著托盤,腳步如飛卻身形穩健的送到顧晴北麵前。
顧晴北拿著從台上撿來的小費,還真的不少,足夠她活幾天了。抬頭看見麵前的香檳,不由身上一窒,在這裏呆了三天,她還是知道這裏的規矩的,送給女人香檳,意味著有男人看上了你。
她順著侍者的指引看過來,她看見不遠處向她微微點頭的中年男子,臉上帶著象征著粗野的橫肉,小小的眼睛裏透著貪婪,此時異常猥瑣的看著她笑。
雖然她現在已經落魄了,但是大小姐脾氣還是一點沒少,這個男人讓她感到惡心。
“告訴他,有點自知之名!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顧晴北這個人從小驕縱跋扈慣了,並不懂得委曲求全或者因時避害,凡是她不想做的事情,都會異常高傲的拒絕。其實她並不是什麼三貞九烈的人,如果對麵的是個帥哥,也許她就喜笑顏開的答應了。
但是對方是個老男人,而且是個醜陋的老男人,她才不喜歡呢!
顧晴北冷哼著,正要轉頭離開,下一秒鍾,她的額角被人用槍口頂住,是真的高手,她都沒聽見有人到了身邊,冰冷簡潔的聲音:“過去!”
她心中害怕,不寒而栗,迎著男人貪婪的目光,身子哆嗦,“你,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你這小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還別說,我就喜歡這個調調!”查沙惡毒的眼睛從上到下打量著顧晴北,如同她沒穿衣服一樣。
“你讓他們先放開我!”顧晴北從小嬌生慣養,被人這樣捏著肩膀,真的很不舒服。
“放開她!小丫頭,膽子還挺大,好,好!”查沙奸邪的笑著。
顧晴北看著他身後的那些保鏢,看來這個男人確實是有些背景和勢力的。
查沙猛然一伸手,把顧晴北拉坐在自己懷裏,“小美人,你的腰可真軟的,咱們不如試個新鮮的玩法,感覺一定更好!”
顧晴北努力的偏過頭,終於有些害怕,“你,你快點放了我!不然,不然”
“不然怎樣?這個金三角,可是我說了算!”查沙赤.裸的眼神從她的臉上慢慢下滑,貪婪的目光看著她高聳的胸脯。
“你別亂來,別亂來!”顧晴北聽他語氣輕薄,態度猥褻,知道他是不在乎在這場大庭廣眾下做的。其實他們身前身後,都是那種淫.亂迷離,幾乎裸.體的女人和男人在做出最原始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