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筱北撇撇嘴,會不會是安雅喜歡這樣前衛又滄桑的造型,厲昊南為討新婚妻子歡心,心血來潮去染了發,她心中百般滋味,鼠標微微一動,下一張相片滑了出來,這張相片是厲昊南站在抱著厲熠的安雅身邊,攝影記者抓拍的十分到位,正拍到二人看著孩子含笑互視地那一瞬間,看起來夫妻間無比的郎情妾意,一家三口無比的幸福美滿。
顧筱北腦子哄的聲一片空白,厲熠,厲熠,那是我的厲熠啊!
厲昊南啊,厲昊南,我們離婚了,你可以不管我,我不怪你;你可以娶一個曾經傷害過我的女人,我無法阻止;你可以為了討好她染了頭發,我沒有辦法;可是你怎麼可以把我的兒子也送給她,那是我十月懷胎辛辛苦苦生下來的孩子啊!
顧筱北看著照片上甜甜蜜蜜的一家三口,看著安雅如同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般,抱著自己生的孩子,她的拳頭越攥越緊,指甲早已經把手心紮破,卻一點也感覺不到疼痛,她的胸口如火燒般的難受,一股熱氣從腹中生起,她緊緊的咬著牙床,“厲昊南,你要把孩子還給我,你想做什麼我不管,你要把孩子還給我!”
顧筱北隨手關了網頁,跑到外麵去找在書房看電腦的烏墨,這小子最近總是這樣,如果自己回屋休息,他就坐在書房裏通過電腦電話遙控他的那些下屬,指點江山。
聽見顧筱北的敲門上,烏墨說了聲,“請進。”隨手合上了電腦。
顧筱北當然能感覺到烏墨對她的防範,她也不以為意,她不是也沒把人家當成推心置腹的朋友嗎,幹嘛要求他對自己坦然相對,她直直的對烏墨說:“烏墨,我要回國,我想孩子。”
烏墨有些困惑地在顧筱北強忍淚光的眼睛裏看見了自己的倒影,柔聲的問道:“筱北,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沒發生什麼事情難道我就不可以回去看孩子嗎?難道你要一輩子這樣囚禁著我嗎?”顧筱北心中憋著一口氣,對著烏墨大喊大叫,“人都貪生怕死,我也怕死,可是烏墨,我告訴,我想孩子,與其和自己的孩子骨肉分離,忍受著這樣蝕骨之痛,我寧願死!”
烏墨現在多少已經有些習慣顧筱北這樣間歇性的撒潑放刁,他看著她胡亂擦眼淚的小手,那手瑩白如玉,手掌很小,手指白皙而勻稱,他不由自主伸手拉住她的手,那手是如此的軟綿,柔若無骨,心裏忽然湧起一陣燥熱,千依百順的對顧筱北說:“筱北,你別急,我帶你回去,我們馬上就回去好不好!”
“這可是你說的,說話要算數。”顧筱北聽著烏墨答應帶自己回國心中大喜,同時不忘狠狠拍掉他企圖渾水摸魚拉住自己的手。
烏墨訕訕的縮回手,臉上笑容依舊,“筱北,你坐下,咱們回去可以,但要計較一下,咱們怎麼才能從厲昊南那裏得回孩子!”
“幹嘛?計較什麼?”顧筱北心中警鈴大作,用戒備的眼神看著烏墨,“少咱們咱們的,我想得回孩子,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是不是想利用我要孩子的機會,跟厲昊南為難做對?你想害他,對不對?”
烏墨看著這樣的顧筱北又無奈又難受,有些不平的說道:“顧筱北,到了今時今日,你還是把我擺在你敵對的陣營裏,你還在把你自己和厲昊南拴在一根繩上!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是壞人,我想對你不利,我有許多機會可以折磨你,羞辱你,占有你,我如果想利用你要挾厲昊南,我還帶你出國看病幹什麼,直接把你綁了,到厲昊南那裏要錢就行了!
筱北,厲昊南已經結婚了,你覺得你在他那裏還能有什麼價值,能傷害他的隻有他在意的人,他現在的妻子是安雅,我利用你去傷害他,傷得著嗎?筱北,我們這次回去就是去要孩子,你就別再想著他了!”他說道後來的語氣有點像在安慰,又有些像是在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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