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雲頓時有種被人羞辱了的感覺,而且,這個幕後主使人還是自己,頓時,想哭。
“司徒邵,讓我找個地縫鑽進去吧。”蘇曉雲有些無奈的說道。
“嗯哼,好吧,鑽到我的心裏好了。”
司徒邵那麼回了一句,正房間裏麵頓時旖旎叢生,這一大早說出這種惡心的話,早上吃的東西都要吐出來了。
“哎呀,好肉麻,我們還是回去吧。”司徒晴摸了一下胸口,不小心碰到了鎖骨的傷,神色忽然有些暗淡。
這個傷口,那個人,事情過去了好幾天了,司徒晴除了每天晚上洗澡的時候,看見傷口,會想一下那個人,其餘時間基本上都已經當他不存在了,她從來沒想到,他再次出現的時候,她會慌張,而且,還是這麼慌張。
已經入冬了,S市的冬天不算是特別的冷,有人可以穿裙子,還有人已經穿上了秋衣秋褲,有人已經圍上了圍巾,還有人露著鎖骨出來。
若是隨便找一家咖啡廳,從窗口望出去,看著各種來去匆匆的人,也會是另外一種感受。
蘇曉雲隨便找了一家咖啡廳,坐了下來,看著路上來來往往的人群,眼花繚亂,生命中曾經出現了那麼多的人,一個個的來去匆匆,又得在心裏留下了痕跡,有的隻是匆匆來了,然後又去了。
蕭曲桓應該就算是自己生命中一個匆匆而來,匆匆而去的過客吧。
想著蕭曲桓最後的結局是直接被司徒邵送進了監獄,一個那樣不可一世的男人,竟然淪落到現在這樣的下場,他會怎麼想,會不會死的心都有了。
想著想著,忽然有一種想要去探望蕭曲桓的想法,如果這樣。
蕭曲桓,你應該會恨我的吧?
“喲,蘇小姐,怎麼這麼巧?”忽然身後一陣熟悉的聲音,穿透了耳膜。
蘇曉雲轉頭,看著華爾斯在身後衝著自己笑的那麼奸詐,不禁冷哼了一聲,這個男人,這個惡心的男人。
蘇曉雲本身沒覺得華爾斯很惡心,充其量隻是有些病罷了,不過,後來,聽了司徒晴說的在華爾斯那邊看見的窗外的景象之後,就覺的華爾斯原來不僅僅是有病,還特別的惡心,尤其的惡心。
一個男人能夠重口味到那種程度,想想都覺得渾身上下起雞皮疙瘩,再加上,司徒晴說的繪聲繪色的,一邊想要吐,一邊還覺得韓曉影真的很可憐,以前經常誇張的說,韓曉影是公交車,現在,看來,那種說法已經一點都不誇張了,這已經成為了事實,在華爾斯那邊,韓曉影確實成為了一個公交車,一個十足十的,不倫不類的公交車。
指不定,公交車都不屑與她為伍了。
蘇曉雲冷哼了一聲,看著華爾斯在自己的對麵坐下,立馬覺得空氣都混沌了很多,本來新鮮的剛下過雨的冬天的空氣,是她的最愛,現在她避之而不及。
看見華爾斯那張臉,她覺得自己能夠把前天吃進去的東西一起都給吐出來,實在是太惡心了。
“怎麼,不願意跟我說話?”華爾斯看著蘇曉雲一臉的鄙視,明知故問道。
“你說呢,你覺得我有必要跟你說什麼麼?做出那麼惡心的事情,你也不怕招報應!”蘇曉雲直接了斷,因為她已經惡心的想吐了,如果還不說出來的話,他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當場在華爾斯的麵前吐出來,以向廣大的同胞們表明,這個男人是多麼的讓人惡心。
雖然長著一雙十分誘人的臉蛋,但是,心裏的那種肮髒,看不見,卻還能把人給惡心成這樣。
華爾斯,你這種神經病,還真是全球第一,沒人能夠贏得了你的吧。
想到這兒,蘇曉雲不禁冷笑。
“看來,你很喜歡跟我打啞謎。”華爾斯輕笑,看著蘇曉雲,好似咋戲弄自己的物品一樣。
“嗯哼,你覺得我是在跟你打啞謎麼?我覺得你心裏應該是再清楚不過了才對吧?”蘇曉雲哼了一聲,輕笑,十分的不屑華爾斯這樣的行為。
大男人就要敢作敢當,怎麼到你這兒全都反過來了。
肮髒的手段,華爾斯,你還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垃圾。
她現在心裏有各種想要罵人的詞彙,一字一句的用在華爾斯的身上都覺得特別的合適,這些詞語就好像是完全為華爾斯量身定做的一樣。
“看來,蘇小姐對我還真不是一般的討厭。”華爾斯的樣子好像就是來跟人閑聊的感覺,淡定悠閑的叫了一杯咖啡,準備在這兒長期待下去的感覺。
看著華爾斯這樣,蘇曉雲立馬直接起身,拎著包,正準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