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拚命搖頭,表示並不想喝下去那萬惡的牛奶。
結果,男人一個皺眉讓顧溫暖還是乖乖的接過了牛奶,哭著一張臉喝了下去。
五官皺巴在一起,就像是喝了黃連似的,她怨恨的看著就靳南城說:“我這麼乖的媳婦兒哪裏去找,你還逼我!”
這……讓人無言以對!
靳南城什麼都沒有說,取走她手裏的被子放在水池裏洗了洗後放在一邊,警告著說:“以後不許亂喝知道嗎?”語氣裏滿滿的都是壓迫感。
讓人情不自禁的豎耳聽著。
顧溫暖更是點頭如搗蒜般,就是不敢拒絕。
現在要是敢拒絕的話,那就是不想活了的表現。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
光陰長短看的是最後能夠陪在身邊的人有多少,顧溫暖雖然嘴上笑嘻嘻的,可是麵部表情漸漸僵硬了。
她眨著眼問:“如果以後我們真的會分開怎麼辦。”這是她問過最多的問題,因為她的預感一直都是準到爆!
“分開,不存在的。”
“靳南城!我是認真的!”
“我也是認真的,你走到哪裏我就跟到哪裏!”他走過來看著麵前的小女人,眉眼靠近,可以細膩的看到彼此的肌膚。
眼裏有的就是驚豔。
手掌被靳南城牽起,手背被烙下一吻,低頭看著他,靳南城說:“如果非要分開的話,我就會一輩子跟著你……”
回到還是那句話,果然聽後淚腺還是一如既往的崩潰了。
……
在國內,忙的焦頭爛額的許芳已經不知道休息兩個字怎麼寫了。
倒不是因為顧溫暖的事情,而是這次經紀公司裏需要處理的事情太多。
脖子上圍著一條圍巾,在短短幾分鍾內已經鬆的不能再鬆了。
漂亮的眼睛前架著一副黑色粗框眼睛,睫毛的長度被放大,手裏握著一支筆在寫寫畫畫。
另外一隻手摁著計算器,總而言之忙的手忙腳亂。
這時門外見此的溫栩邁開欣長的腿進去,溫文爾雅的開口:“你的朋友顧溫暖小姐已經出去這麼多天,你怎麼還這麼忙?”忙到生活現在都不能自律了。
許芳提了提眼鏡,看了看來人是溫栩以後。
她用筆指著一個堆積滿了一疊白色紙張資料的椅子說:“溫栩,你把哪裏給我搬下等會兒我要找資料的!”
說著又開始了自己的忙碌!
溫栩苦笑的搖搖頭,走到許芳身邊強製的握著她的雙肩,扯開椅子讓她坐下。
嘴裏輕柔道:“作為你的男友,我怎麼可以就讓你這麼忙,乖,坐著不要動。”
然…
隻見溫栩快速流暢的把所有資料和文件都整理好,眼簾低垂細長的睫毛根根撩撥人心。
骨節分明的手指分開資料,分門別類的放好。
許芳驚!
她以為收拾東西不就是應該手忙腳亂才會有點氣氛嗎?看著溫栩在哪裏打點就像是山水畫裏古代貴公子研墨作畫那般的儒雅。
傻傻的看著這一切,直到溫栩已經收拾完畢到許芳麵前站著的時候,擺擺手道:“怎麼樣還不錯吧。”
豈止是不錯,這就是高級保姆的操作,一張帥炸蒼穹的俊顏!
現在的男人會做家務,會收拾辦公室已經比大熊貓還要珍貴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