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真的沒有她的事情了以後,起身走向保姆車那個方向,走到一半的時候,手機突然叮咚的響了一下。
拿出手機隨意的一滑,點擊那條消息。
嚴妍:<圖片>嘻嘻,溫暖,我在死神酒吧,你過來接我好不好,可憐/可憐!
配上一張圖片,陰沉的紫色的熒光閃爍在嚴妍那張巴掌臉上,後麵有幾個路人,發光的吧台上放著幾瓶酒。
像是在酒吧裏待著。
這會兒沒車了,剛好讓顧溫暖順路把她一起給帶回去。
顧溫暖坐在後座以後,“去一趟城北的死神酒吧。”
司機點點頭……
來到酒吧,第一個反應就不是很喜歡這裏。
下意識的捂了捂小腹,吭了幾聲後,走了進去。
捂著耳朵,避免勁爆的DJ音樂把耳膜給震穿,急著人肉餡兒餅,看到發光吧台那邊坐著一個穿著碎花襯衣的女人。
她上前拍了拍那人的肩膀,結果轉過身不是嚴妍。
“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對不起……”
沒有仔細看女人的臉,一個勁兒對不起的時候,顧溫暖這才把視線放在女人的臉上。
很漂亮、很精致的一張臉。
碎花的紅色吊帶裙跟掛在身上似的,肌膚被這裏紅色、紫色、綠色交替的光芒映照的更加迷離,一雙魅惑的鳳眼上兩條柳葉眉,手裏還撚著一支煙。
很適合在這裏的裝扮。
正是許久沒有見過麵的白惠。
這會兒,她還沒有說話,倒是白惠先站了起來上下的打量著自己。
白惠重重的吸了一口手裏的煙,張開嘴仿佛煙霧彌漫口腔,繚繞著銀牙。“喲,我還以為是誰呢?顧溫暖你居然還能來這裏,真的也是新奇了。”
一嘴的風塵氣息。
這麼久沒有看到白惠,沒有想到她現在居然在這裏。
可是前幾天還在娛樂版看到她,要是被急著拍到在這裏的話,那才會是一個不錯的大新聞。
對於氣勢這一塊,顧溫暖不認輸的反問:“這裏標你的名字了?”
四處張望著,還沒有看到嚴妍到底在哪裏。
倒是身前的白惠在她麵前揮揮手:“能來這裏,還是什麼好姑娘啊?”話裏話外都在諷刺著人。
見顧溫暖沒反應,她猛然抓起顧溫暖的手腕高舉著說:“說說吧,前幾天不是傳你和靳南城分手了嗎?怎麼?被拋棄的滋味好不好受!”臉色猙獰的要命,在白惠臉上那興奮的表情還帶著不滿滿的欲望。
惡心的不能言語來形容。
一把甩開白惠的手,“並不是所有女人都能有你這麼厚的臉皮,你自己自重。”
說罷,轉身就要走。
懶得跟這個人廢話。
白惠怎麼可能會讓顧溫暖好過,朝著角落裏揮了揮手,從人群裏走出兩個體型肥胖彪悍的男人。
手腕上著如豬毛一樣濃密的毛發,下巴層次疊加的分不清脖子和胸膛。
上前二話不說就一人拉著顧溫暖的一個手臂,顧溫暖掙紮就是無濟於事,被兩個男人帶回了白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