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端了兩杯熱茶得許芳還在顧溫暖不斷的的嘮叨說:
“溫暖你別這麼裝包子好不好,不然的話別人都以為你特別好欺負。”
掰著手指頭苦口婆心的勸著,“你是時候拿出自己的身份嚇嚇別人,有現成的不用那簡直就是二傻子啊!”
顧溫暖知道剛剛許芳那麼維護自己。
笑著露出純白的牙齒:“我知道芳芳你永遠都是最好的,可是我現在還需要保存自己的實力。”
還保存實力?
再保存實力的話等以後大紅大紫了,就算想教訓下麵的人也會被當成是耍大牌。
麵對顧溫暖這種慢吞吞的性子,她居然有些無言以對。
在劇組逗留了一個上午以後,顧溫暖就接到了李若邵的電話。
她欣然的接起來,“怎麼樣?現在想通了沒有?”
嘴角勾起一抹莞爾的笑意,李若邵還是沒有他想像之中的那麼的大度。
就算饒了白惠,她也饒不了自己。
“我這段日子想了很多,我跟著她去了很多地方才發現她的男人原來不止一兩個。”
他才是最傻的那個人,以為小惠跟著那個酒吧裏的男人廝混是被逼的,結果現在親眼看著她和不同男人在一起的一幕幕才發現自己這個想法究竟是多麼的愚蠢可笑。
明明心裏說好要放下,結果現實卻偏偏要給你一記響亮的耳光。
麵對李若邵現在的心灰意冷,顧溫暖也不能幫著解決什麼。“那你現在給我打電話的意思是?”
“我想要報複她和名利,不是你答應我的嗎?”李若邵反問。
他清楚得記得自己被放出來那一天,顧溫暖說的話。
意思大概就是能夠把白惠給順利清除掉的話,就給他引薦Peter和各種名流。
多麼愛白惠,他現在所承受的屈辱就有多大。
因為人的愛都是自私的,容不得偏差。
如果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其實一直都是在騙自己,她的心裏怎麼可能還會好過。
都到了這個份兒上如果還不做點什麼的話對於自己是不夠公平的。
“那你現在是要我幫你喏?”顧溫暖調笑著說。
她倒是不著急,白惠對於她來說已經是不痛不癢的存在了,其實說對白惠的恨吧。
心裏倒不覺得。
她和白惠從來都沒有關係何來一些恨不恨呢?
倒是現在李若邵好像是走不開這段心結了。
為了一個心愛的女人能夠成為欺瞞大家的騙子,想必也是經過了心裏巨大的掙紮。
李若邵思考了很久才說:“我想讓你幫我,我現在想重新回到我以前的位置。”
“野心不小,你說的那個謊早就讓你身敗名裂,你還想怎麼恢複以前的名譽?”
顧溫暖從來都欣賞野心家。
最好是能夠保證自己能力的野心家,不然的話連自己都沒有辦法做到的事情怎麼能夠讓別人也能做到呢?
李若邵在電話那頭綻放一抹冷笑說:“我知道你能夠做到的,你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
如果不是那天顧溫暖教他做人以後,他還真的就不知道原來他那個位置是多麼的渺小。
簡直是愚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