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繡惠回家以後,聽到了那奇怪的聲音,麵無表情就知道發生了事情,一個模樣帥氣的男人高大魁梧,而且有著一雙灰藍色的大眼睛,十分漂亮的西方美男。
於是接著走上樓,來到韓秀秀的房間,一句任務完成了還沒有說出口,頓時從房間裏就丟出來一個被子。
樸繡惠根本就不敢躲。
腦袋頓時被砸了個頭破血流,她從褲兜裏掏出手帕紙幾張蝶在一起,捂著冒血的腦袋就走了進去。
還連連地給韓秀秀道歉:“對不起,秀秀前輩,因為路上的交警太多了,所以我做的就格外的小心了一些。”
“(韓語)我看你是看著外麵那些帥哥金龜婿,什麼時候自己也可以變成公主一般吧。”韓秀秀已經床帶整齊,但是頭發還是有點兒淩亂,那臉上沒有褪去的潮紅,和房間裏堪比車禍現場的大床。
身為貼身助理的樸繡惠自然是知道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原來是自己回來的太不湊巧了。
隻能匍匐著跪在韓秀秀腳下,但是那雙眼裏充滿著恨意。
身為韓秀秀那種變態的澆灌下長大的人能有幾個是正常人,樸繡惠自小八歲就陪送到了僅10歲的韓秀秀身邊當仆從和跟班。
本來在韓秀秀10歲之前還是好好的,可是後來韓秀秀家裏的勢力越來越大,一家人也跟著變得目中無人。
從16歲以後,樸繡惠就習以為常的看著年齡不同,身高各異的男人在韓秀秀的房間裏進出。
說白了。
韓家能夠維持到今天,不乏這個被外界看成公主一樣的女人當交際花。
還是最低俗的那種。
但是韓家勢力大了以後,本來不用陪睡的韓秀秀,身體早就被**的需要依靠著男人。
在韓國的名聲已經臭了,才被送往中國發展的。
怨恨不是一朝一夕的,所以樸繡惠很會忍,一直跪著不敢說話。
然後小心翼翼的抬頭,韓秀秀的臉色總算正常了以後。
韓秀秀自傲的說:“看來我的小繡惠是想男人了是不是。”
“剛才那個男人已經答應過我,絕對會讓顧溫暖的那部電視劇的收視率降到冰點。”還得意洋洋的炫耀著說:“(韓語)看到沒有,女人啊,的確是什麼都沒有,可是老天給了我們美麗的外表和完美的身材。”一隻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摸了一把,摸了以後還把手放在嘴裏舔了舔。
“(韓語)我父親十五歲的就教會我了一個道理,女人生來有著先天的身體優勢,但是沒有物質支撐,但是男人就恰恰相反了。”纖細的手指挑起樸繡惠的下巴:“所以啊,小繡惠,不要留著那張沒有用的膜等著什麼白馬王子來,哪張膜最多也就值幾百塊錢,但是要是合理利用……”
樸繡惠順從的就像個孩子的。
隻能點頭,“(韓語)都聽秀秀前輩做主。”
韓秀秀意味深長的拍著樸繡惠的臉蛋。
……
淩晨**半左右,顧溫暖和王一澤保持著了將近一個小時的通話。
王一澤在電視台這邊確認不會有人來搗亂後,讓顧溫暖安心守在自己的家裏等著電視劇的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