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搖了搖頭,說道:“州牧大人對於我們在冀、青二州的處理很滿意,對此還褒獎了這幾句。”
就讓花邵辰有些不明白了,於是花邵辰說道:“既然如此,但是大人你似乎並不是很開心?”
白江用左手食指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說道:“倒也不是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州牧大人認為在與叛軍交手時,他們會逃亡草原,所以需要我們對其進行圍追堵截。”
花邵辰眼神微眯,沒有說話,似乎在思考這其中的關鍵。太史慈卻比較直接,說道:“既然州牧大人讓我們阻截後路,那我們就出發吧。”
白江擺了擺手,說道:“不急,州牧大人說了,讓我們這次準備充分,不能馬虎。並且州牧大人派人前去聯係遼東太守,約定前後夾擊的時間,所以我們有不少時間。”
花邵辰這時候說道:“不能放走叛軍,這麼說來,實際上我們就是掃尾的?”
白江攤了攤手:“看來我們的州牧大人對我還是有些誤會,並不準備讓我們參與與叛軍正麵交手的作戰計劃。”
花邵辰不是很理解,說道:“大人,州牧大人把我們從青州找來,不應該會如此啊?”
白江眯著眼睛,說道:“今日,我從州牧大人那裏離開,聽騎都尉鮮於銀說,咱們這位州牧大人似乎和新任騎都尉公孫瓚不睦啊。”
“公孫瓚?我好像聽過這個名字。”花邵辰瞅了一眼太史慈,太史慈表示自己並不了解。
“公孫瓚,字伯圭,他算的上是盧大人的親傳弟子,這次我聽說他能擔任這個騎都尉,是因為率領三千多人,與張純打個個伏擊,殺了六七百人,連一個俘虜都沒要。這種性格怕是和劉虞大人有些相悖啊。”
花邵辰有些哭笑道:“大人的意思是,州牧大人之所以對我們的態度有所轉變,是因為這公孫瓚的緣故?”
白江聳了聳肩,說道:“沒錯,除此之外,我實在是想不到還有其他的原因,劉伯安再怎麼說都是皇親,想來不會特意把我們從青州調過來,就是想讓我們在這邊吃沙子。”
太史慈這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大人,叛軍十幾萬盤踞遼西,這打起來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結束的,這等到他們與叛軍交完手,得等到什麼時候?”
白江苦笑了一下,說道:“打仗的事情,誰能說的準,州牧大人又體恤百姓,這場戰役怕是一時半會也好不了,再說了,兵無常勢,水無常形。戰場上瞬息萬變,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我們這個隻能算作後手,很有可能根本用不上。”
太史慈一臉懵:“這……那豈不是後備軍?”
白江站起身來,說道:“好了,也別抱怨了,我們不在正麵戰場也好,戰場廝殺,刀劍無眼,這次前往海陽、令支二縣,也算是靠近主戰場了,距離張舉、張純的大本營肥如縣不算太遠,也不算什麼都撈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