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證,在你們開槍之前,你們一定會看到自己的腦漿。”楊長峰拈著一個茶杯,笑吟吟地看著目露得意的王虎,雙肘撐在桌上,慢悠悠地道,“你應該知道,我是你打不倒的,別費這個力氣了,換個方式吧,比如說,你可以提條件,讓我放你一馬之類的,怎麼樣?”
王虎怒道:“我沒見過像你這麼張狂的人還能好好還活下去。”
“好好跟你說,為什麼就聽不進去呢。”楊長峰搖搖頭,拍拍兩個旗袍女人,“麻煩站起來,別坐著了,這麼熱,你們就感覺不到嗎?”
兩個女人很害怕,她們當然知道王虎手裏有槍,在江州這個地方,魚龍混雜,多的是從不知哪裏弄來的槍支彈藥,王虎有,別的隻要有點實力的團夥都有。
江裏沉下去的屍體,不僅僅是上世紀三四十年代的人,今天說不定就有人被扔了下去。
有膽量做這種事情的人,手裏沒有槍是辦不到的,現代社會,任何一個本分的老百姓失蹤,那是必然會引起警方的重視的,所以,現在這些打打殺殺的,基本上是道上混的人,底子黑,失蹤了也沒人注意。
而她們兩個,則是隸屬於這些黑道的財產,她們是公民,但沒有公民的基本權利——活著。
“你們在害怕?”楊長峰皮笑肉不笑,“那就對不住了,雖然很同情你們,但如果連動都不敢動一下,那我沒法救你們。”
兩個女人嚇的連忙跳起來,隻覺眼前一花,楊長峰帶著椅子一個空翻,人還在空中,一腳蹬著凳子砸到一個持槍的,那人整個腦袋被砸的鮮血直流,人都沒吭一聲,趴在地上就沒了聲響。
另一個更慘,比被凳子砸到的這個還慘,幾乎就在同時,楊長峰一招撩陰腳,又一招插眼,人還沒落地,就讓這家夥丟掉手槍捂住褲襠和眼睛在地上滾來滾去了。
這種在槍口下突然發難的事情,楊長峰又不是第一次幹,這畢竟是國內,這些槍手的能力差的不是一點兩點,距離國外戰亂的那些地方的遊擊隊都很遠。
曾經在阿富汗的一個邊境小鎮,楊長峰在手指已經扣動扳機,而他距離目標還有五六米的條件下,不但毫發未損地幹掉了目標,解決了兩個槍手,還把目標手裏的炸彈奪了過來。當然,當時的情況是很血腥的,目標的炸彈,落到楊長峰手裏的時候是帶著他自己的胳膊的。
比起這些,王虎的隻能算是小打小鬧,瑪德製杖,連保險都沒開,你威脅誰呢?
施施然撿起兩把手槍,腳後跟一抬,手槍開了保險。
“意呆利品牌手槍,雖然不是正品,但也算難得了,王隊長路子不窄嘛。”楊長峰一伸開手臂,王虎的手下就不敢蠢蠢欲動了。
這家夥真不是個好對付的人,身手了得啊。
王虎卻不怕,反而哈哈大笑起來,對左右的人說:“現在知道人家的厲害了吧?知道就要服,好了,你們下去吧。”
終於要到正題了,很好。
楊長峰把手槍扔在桌子上,淡淡道:“好了,可以開始你的表演了。”
王虎沉聲道:“好了,你們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