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王又來了!”突然,市場裏一陣騷動,幾乎所有人都往入口那邊湧過去。
楊長峰站起來看了兩眼,看到一個穿練功服的人影被十幾個人保護著在人群中快速往這邊走來,想必那就是賀蘭王了。
“賀蘭王?”楊長峰好笑道,“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有裂土封王的人?”
這種沒見識的話,越發讓人瞧不上眼了。
四德子道:“老板,你不會連賀蘭王都沒聽說過吧?金貝玉器行聽過嗎?”
沒有。
李處長低聲道:“國內做玉器的八大家,金貝就是其中一家,外人隻知道金貝玉器行,不知道金貝家族,這個家族,說起來跟你們還有些淵源,你老丈人有一段時間做金銀珠寶生意,就是跟這個金貝玉器行合作的。”
喲,您還真會客氣。
楊長峰心裏話,老丈人生意沒做大之前,誰知道他是誰啊,說是跟人家合作,實際上,恐怕隻是跟著人家喝點湯罷了,不過,這件事楊長峰的確有印象,記得老陳同誌說過,有一段時間,他決心要做珠寶生意,當時,身價差不多有三五千萬的樣子,跟著一家珠寶行混了兩年,又攢了點資本,就把自己的生意賣給東家,自己投入到現在的陳氏集團的創立上了。
不過,這金貝家族,是姓金的吧?
“不是,姓趙。”李處長低聲道,“據說跟二代當中的某位有關係,實際上並沒有,這是一個從清朝就很有實力的珠寶世家,現在在國內的珠寶行業裏,趙家的金貝算是最有實力的一個。”
說著,李處長詫異道:“羊城的孔家幾乎壟斷了整個嶺南的珠寶生意,外人很難插手,趙家也不用插手羊城這邊來,怎麼金貝還跑到羊城來了?”
楊長峰立馬招手叫過跑到遠處找了個高點的地方看熱鬧的四德子,問道:“按你這麼說,金貝進入嶺南珠寶行業了?”
“沒有,隻是賀蘭王到了嶺南。”四德子擺手得意道,“這位賀蘭王,算得上是國內首屈一指的賭石行家了,他是金貝珠寶行的大供奉,但並不完全依靠金貝,羊城有個孔家,他們家的珠寶行叫隆得升,你們聽過沒有?”
楊長峰道:“不用賣關子,直接說。”
真是土包子。
四德子心裏鄙夷,嘴上說:“隆得升比金貝並不差,那可是整個東南亞地區都很有影響力,實力也很強大的珠寶行,這麼說吧,北方的金貝還有競爭對手,嶺南的隆得升根本沒有競爭對手,你們覺著誰的實力更強大一些?”
楊長峰看了一眼李處長,李處長淡淡道:“北方有金貝,還有一家恒遠,但恒遠珠寶是金貝的子公司,兩家是一家。”
四德子啞口無言,臉上的榮幸立馬消失了不少。
他可不懂這些,隻知道從別人嘴裏聽到的一點消息,拿出來賣弄還行,真要說起來,對這些東西,他可算是完全不懂。
“就算是這樣,隆得升的實力也不容小覷,這不,人家隆得升想要請賀蘭王來看看,賀蘭王就來了,金貝能攔得住嗎?”四德子急了,麵紅耳赤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