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艾佳怒不可遏,她認為這是有人找茬兒。
楊長峰的審查本來就已經很安全了,這個時候還有人提審查的事情,而且是當麵提,以她的智慧,立馬就能想到有人試圖搞事情,而且是搞陳氏集團的事情,這是不可原諒的!
辛辛苦苦賺那點錢,不說多不容易吧,但也絕不是絕大部分企業願意幹的,徹底得罪了整個西方世界,哪個企業會這麼自殘?陳氏集團二話不說,打先鋒,打頭陣,把員工團結起來擰成一股繩支援上頭,拿了一點錢,立馬被翻倍地要求投入到國家需要的行業裏了,可現在落了個什麼後果?
有人打陳氏集團的主要,陳艾佳並不怕,那麼大的公司,沒人覬覦才是問題呢,可現在是什麼時候,身為安全部門的人,難道一點不清楚陳氏集團現在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扯後腿?
“我不管你是出於什麼心思說的這番話,回去之後,我會馬上向上頭要求說清楚,不管你是在給某些人說話,還是在代表某個勢力向我們施壓,我必須要個說法。”被楊長峰拉回來之後,陳艾佳極其強勢地警告那個安全方麵的人,“這是我們自己的事情!”
那人臉色一變,要被扣上給某些人代言的帽子,他完了。
“我是為公事,對誰都這樣。”他辯解道。
陳艾佳冷笑:“能在這開會的,沒一個級別低的吧?你難道沒聽上頭明確要求,我們公司自己的事情,我們自己會查嗎?說句不客氣的話,你還沒資格查我們公司的任何一個人,她再不好,也是我生母,你想通過這件事敲打誰?難道你想控製我的生母,從而控製我,最終把陳氏集團變成你個人的財產?”
這話極其重,指揮官都冒了冷汗,真要被陳艾佳以懷疑這個安全部門的大頭頭想以權謀私,至少利用職權打擊陳氏集團的名頭告到上頭去,吃虧的隻能是安全部門。
“沒那麼嚴重,我們是相信你們自查的能力的。”指揮官說好話道。
陳艾佳冷笑:“那為什麼在我麵前提這個?安全部門想查經濟行業的人,還得請市局出麵吧?當著我的麵,這是在敲打我,還是在警告我?難道讓我理解為這是在提醒我嗎?上頭要求我們自己的安全工作自己負責,是為了不讓我們被拖後腿,現在我看到的是什麼?亂伸手,想伸手,安全部門想幹什麼?我不能不不客氣地問一句,你安全部門是在幫誰?幫敵人,還是在趁機發國難財?不給我一個說法,以後陳氏集團拿到的所有情報都不會跟江州安全部門有任何合作,我們直接找安全總部。”
指揮官臉色變了,所有人臉色都變了,這是要把江州安全部門當敵人對待啊,至少是當內鬼對待。
那人終於急了,辯解道:“我這也是為了工作,我不怕到任何地方說理去!”
陳艾佳乘勝追擊:“那你為什麼不向總部請示,而是直接打起審查我們的主意?你告訴我,你要是沒有私心,你為什麼不走程序?是擔心你的上級是內鬼,會把消息泄露給敵人,還是你掌握了確鑿證據,證明我生母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