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麵上蘇羽在向對方傳遞一個,自己快要支撐不住,但是工廠又不能停工的信號。
這樣一來的話,對方一定就會不惜一切代價,全力收購市麵上的藥材,這也是商場上慣用的手段。
越是示弱,對方就會越是不依不饒的想要將其一棍子打死。
隻不過嘛,對方如果真的這樣做了,就恰巧掉進了蘇羽布置的陷阱當中。
而這個陷阱一旦掉進去的話,那可就像是深淵沼澤一樣,想爬也爬不出來。
“你瘋啦?這麼高的成本,根本就做不出來好不好?”趙飛飛離開之後,馬曉璐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對蘇羽的這一係列操作表示看不懂。
同時也語氣委婉的表達了自己的不讚同。
雖然說現在的公司裏麵,有弗拉基米爾注入的資金周轉,但是這也不能夠成為蘇羽如此揮霍的理由吧。
“你就放心吧,公司是你的,我怎麼可能亂來。我們不僅不會虧本,還會大賺一筆,狠狠地大賺一筆,等著瞧吧。”
蘇羽坐在馬曉璐的床邊,牽著她的手信心滿滿得說道。
而看現在蘇羽的樣子,馬曉璐也不知道他葫蘆裏麵賣的什麼藥。
不過潛意識裏對蘇羽的信任,讓她沒有追問下去。此時不問便是對蘇羽最大的信任。
……
“黎公子,對方把收購的價格提高到了原來價格的四點五倍,而且減少了藥材收購的數量。我看應該是快要堅持不住了。”
燕京一個男子將這個消息第一時間告訴了黎陽。
聽完之後,黎陽自信的揚起了嘴角:“哼,跟我鬥,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底氣呢。去將收購價格繼續上調,為我們接下來舒必這個項目囤貨。而且有多少,收購多少。”
黎陽現在就是要享受將敵人踩在腳底,然後慢慢折磨直至死亡的快感。
……
“喂,你還有多少錢啊?”濱海市一家海鮮店裏麵,徐天成和沈傲兩個人相對而坐,喝著最廉價的酒,吃著最地道的菜。
這讓他們想起了年輕時候,光著膀子撩著褲腿滿大街跑混日子的光景。
沈傲喝了一口酒說道:“切,家底兒全沒了,你呢?別說你還有剩。”
這幾天為了配合馬曉璐的公司收購藥材,穩住工廠的基本運轉。
這兩個人可以說也是拚盡了全力,全部的身家都搭了進去,甚至於他們已經做好了重新來過的準備。
徐天成端起酒杯和沈傲碰了一個,也是一飲而盡說道:“跟你差不多,一窮二白,兜兒比臉還幹淨。你也看見了,我現在啥都沒有,徐源和欣悅的婚事。你可不能獅子大開口啊,沒那麼多彩禮錢。”
沈傲白了徐天成一眼,又將他的杯子倒滿了酒。然後說道:“你想得美。別的不說,我們就按現在的基本標準來算吧。你們至少得有車有房吧?不能讓我女兒睡大街吧。
房子三居室一客廳不過分吧?車子二三十萬的要求不高吧?最後再來個二十萬彩禮,才能算得上體麵吧?”
聽完之後,兩個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誰能夠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