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種重要的任務是要選定一個熟悉好套路的合適的人員來幹,當初定的那個人雖然品行不好,但是工作能力是可以肯定的,但是楚璿非要爭取,甚至搬出楚江的派頭,他們也就沒有辦法,隻能將這個任務交給還是新人,經驗明顯不足的楚璿的手裏。
憋屈,說多了都是淚,這個社會上所有的交流,果然都離不開權利二字,不是為權所迫,就是為利所誘,雜誌社的人很憋屈,但總有比他們更加憋屈的人。
剛剛過去沒多久的事,雖然人們都不願意提起,但是記憶還新,那個逼奸不成反被人給治的很慘的同事的下場依然曆曆在目。
楚璿沒有走法律的途徑,沒有到法庭上控告他逼奸,但是他在某一天的白天,被好幾個黑裝人給抓著頭發到其所在的編輯部裏,上演了一場人體沙袋表演。
做媒體的,難免會受到恐嚇,但是恐嚇到這種程度的實在是少見。
人是被楚璿找人打了一頓後又被楚江捉來的,二次傷害,那些人出手有狠,很難保證不會讓他落下殘疾。
那人是惡有惡報,但是也的確是很憋屈的,長得人模狗樣的,大好的前途送了不說,還可能落下殘疾,毀了一輩子。
傍晚的時候,楚璿就跟隨處理完文件的沈南城來到別墅,沈南城記憶的一部分,也是回憶開啟的地方。
頭一次帶除張展飛意外的人回來,尤其對方還是個女人,沈南城就有種空間被入侵的不適感,大概是因為這裏是他和簡悠悠有回憶的地方。
大學畢業之前,他帶簡悠悠來這裏,發生了第一次關係,那是甜蜜的單純的回憶,兩人的純情從不偽裝的時候,喜歡就是喜歡,認定一個人就是一輩子。
沈南城第一次談戀愛,卻隻想要談一場戀愛,哪怕是現在,沒有了談戀愛的精力,他還是忘不了之前的那份執著,一直就認定了簡悠悠一人。
相遇,戀愛的過程,到執著和最後的愧疚痛苦,沈南城都毫無保留的說出來,楚璿聽了後,挺不可置信的,她沒想到,沈南城這樣優秀分光的人,也會有愛而不得的痛苦。
除了那些,沈南城並沒有多說,他沒有透露愛人的身份姓名,隻是單純的談了自己的經曆和感受。
采訪的過程中,來了一個年輕的男人。
楚璿第一次見他,摸不清他的身份,隻是對方是個麵相看起來還算和善的人。
來人是顧琛,和善都是他的偽裝,實際上他都要崩潰了,第二次踏上沈南城的家門,而且他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麼要來,來做什麼,隻是看見沈南城的大門沒有上鎖,就忍不住走了進來,心底隻有一個想法,是他,是沈南城奪走了簡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