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是誰?”
果不其然,當楚璿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餘姍馬上情緒大動。
“你提那個賤人做什麼?!”
“因為我在采訪沈先生的時候,聽他提起過這個名字。”
“他南城他說什麼了?”
“他隻是交談的時候提了一下,跟他的背景故事有關,並沒有說別的。”
沈南城的背景故事,餘姍當然也關注了,隻是沒想到,他會這樣直接的跟別人提到簡悠悠,回憶,過去,未及時的發現,導致挽回不了的遺憾,沈南城第一次約她跟她攤牌時的情景還曆曆在目,指的什麼根本不言而喻。
這麼長時間以來,沈南城都沒有忘記簡悠悠就是一直都是她的心病,可就像她忘不了沈南城一樣,沈南城也始終忘不了簡悠悠。
“所以,悠悠到底是誰,她全名是什麼,現在在那裏?”
“其他的你不需要知道,你隻要記得,簡悠悠是個賤人就行了!”
“她姓簡?”楚璿忍不住在意。
“對啊,是姓簡,不過可跟你的簡無弘沒有關係,她不過就是個孤兒院裏出來的低賤的東西。”
楚璿雖然出身也不錯,但從來也沒有在身份上過多的在乎,甚至很是反感那種驕傲的優越感,故意對他人的貶低。
心裏忍不住反駁:就算是如此,結果她還不是沒有比過一個孤兒院裏出來,可見出身高低,並不能決定一切。
而當一個人忽視一切的時候,這種矛盾變便馬上顯現出來,餘姍比不過簡悠悠實在情有可原。
餘姍拒絕說簡悠悠後來的去向,實際上她也並不清楚,後來簡悠悠消失了,簡直萬事大吉,她恨她恨得要死,自然也不會去查她的去向,總之她不在自己麵前出現就夠了。
得不到消息,楚璿依舊覺得其中不簡單。
忽然她就想起自己與餘姍接合的原因,是為了對付風眠,這些日子以來,沈南城並沒有和風眠接觸很多,她也是有點放鬆警惕,但是她見過沈南城衝出來救風眠,就覺得他對風眠的確是有意思。
不是覺得,而是肯定,那種眼睛裏容不下其他的風景,那樣的及時和息息相關,看他們將彼此望到眼裏就全部都明白了,沈南城是喜歡風眠的。
但同時又對那個叫簡悠悠的女人念念不忘,這種情況,發生在別的男人身上實在是不足掛齒的,再正常不過。
隻是那個男人是沈南城,要是沈南城真的是三心二意的男人,為什麼在簡悠悠離開,五六年的時間裏都沒有看上別的其他的女人,風眠一來,就看上她,引得餘姍這樣的計較。
女人對於男人來說隻有兩類,有感覺的女人和沒有感覺的女人,簡悠悠是個設計師,風眠同樣是個設計師,估計正是沈南城喜歡的那種風格。
但是風眠除了符合沈南城的品味意外,還故意遮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