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次!我不顧一切了,就一次而已,別人都可以的。那為何我不可以呢?
我咬緊牙關的嘶吼著,千影爆發著,那哀傷的眼神被徹底轟殺,頭顱粉碎,鮮血濺了我渾身都是,我舔舐了一口進去,那是力量,無可匹敵的力量!
那力量讓我為之迷醉,為之瘋狂,為之萬劫不複的陷入深淵。
然而,真的隻有一次麼?可笑我們每一次墮落的借口,都是僅此一次……
宇文的實力始終比我略強,他是硬拚正麵殺掉了洞外那隻怪物,雖然等他踏入。我已經吃的小肚子高高鼓起,坐在地上喘息了。
宇文冷冷瞄著我,我知道他在掙紮是否該對我出手,可我絲毫不怕,反而挑釁似得反瞪著他,我之前說的話,合則雙贏,他不會傻到不懂。
"你這小子,先搞定了也不知道出來幫幫我,你這小子,居然連野獸都威脅。"宇文最終說了這麼句不知是褒獎還是貶低的話,就冷冷朝那怪獸蛋走去了。
冷冷揮手,蛋殼被切碎,他學著我一樣躍入其中。貪婪的吞噬著蛋液。
這一幕,代表著我們都認可了那暫時聯手的約定,一切等回到我們自己的世界再說,同時這一幕,和我吞噬第一顆蛋又何其的相似,甚至連我們的表情都一樣。
為何?我曾無比的討厭宇文這家夥,因為他的殘暴,但如今我卻發現自己的想法和他並沒有多少區別,都想要力量,眼中都帶著貪婪……
所不同的是,他已經非常強大,所以他眼中除了貪婪,還有驕傲,而我呢?正在找尋那份驕傲,讓我變得徹底不可一世的驕傲。
同時,夢寐突然問了一句:"宇文,你這家夥在變成鏡中最強之前,是個怎樣的人?"
宇文愣住,皺著眉似乎在回憶,卻最後森然答道:"關你屁事!"
其實不管他說不說,夢寐都猜到了,這鳥妹非常的聰明,而曾經的宇文……或許並不殘暴,他曾經的夢想隻是跟著雲峰禾,做他的近衛,盡忠職守的守護族人。
所以軒轅凝芷才會愛上他吧?
可雲峰禾卻將宇文的尊嚴和理想,齊齊踩在了腳下,導致了他的心逐漸扭曲。更因為第一次黑洞經曆而徹底爆發。
我呢?我和他不同,我一直本著善良做人,雖然一次次被人將善良撕碎,踐踏的更加徹底,宇文是逐漸扭曲的,我卻不是,記得在香港時。段墨還告訴我別裝冷酷,因為那時我的心依舊是火熱的,因為那時我所受的折磨,還是可以忍耐的,頂多哭一場就可以釋放。
所以我,是突然性全麵爆發的,當折磨大到無法忍耐。當痛哭流涕卻依舊無法釋放……
那天,我和宇文誰也沒有再說話,隻是不斷的貪婪吞噬那些血肉,那些力量,這似乎預示著我們走向了一條同樣的路,力量至上的路。
或許是因為我們的麻煩,我們的痛苦。都需要用力量去解決吧。
那天,夢寐也沒有再說話,隻是默默的翻閱著我的記憶,查看著我此刻的想法,最終,這鳥妹不知為何,突然深深長歎了一聲。
那次的吞噬一直持續了很久,直到我和宇文都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邁步踏出了山洞,洞中隻剩下兩具不知名的生物骸骨,還有兩顆空空如也的蛋。
"差不多了!"宇文伸了個懶腰道:"繼續去找吧,那所謂的蟲洞。"
"好啊,你先?對了,你的空間撕裂似乎和我不同,可以再演示下給我看看麼?"我笑眯眯道。
"有什麼不同?"宇文皺眉,但還是不疑有他的揮了揮手,劈出了幾道裂痕。
"啊,沒有,許是我看錯了。"我幹笑撓頭道,直接撕開裂縫跨入了進去。
我沒有去找,宇文離開不久後,我就再一次跨越了回來,因為離開了他,我就無法鏡像,就無法再撕裂空間了,之前他演示的時候,我死死用鏡像雙眸盯著,很想多克隆幾次,可結果卻差強人意。
兩次,我的極限!不管宇文在我眼前用多少次空間撕裂,我最大的鏡像上限就隻有兩次。
這是個讓人很頭疼的問題,我如何憑著兩次鏡像就幹掉他呢?然後獨自回歸表世界,說起來這才是我的打算,所以他在找,我卻在拚命的苦思對策,拚命的苦練技巧。
然而我們似乎都忽略了一個問題,誰先找到的話,直接特麼走掉就是啦,根本不需要和對方說對不?
但這個問題並不需要糾結,因為那所謂蟲洞,是我倆同時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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