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若離前去太醫院告訴了青禾三人,今天照昨天一樣抓藥再挑揀出來,目的就是為了不讓那太醫院的院首看出來她是在延緩皇上毒發,然後還把昨天從太醫院順的山楂幹也交到了青禾手裏,一切安排妥當後就拿著皇帝給的玉佩出宮了。
風若離把玉佩係在腰間,把自己的穀主令牌收了起來,這可是皇帝的玉佩,比她的穀主令牌不知道好用多少倍,在這京城裏誰能大過皇帝去,一路走來的下人都是衝她行禮的,就連宮門口的侍衛也是先對風若離行禮以後放她離開。
風若離出宮並沒有帶金梅和迎春兩個丫鬟,在京城裏她有之前的記憶還不至於迷路,再者還有熟悉京城的辰楓,她總不會丟了的。
風若離拿出與當初贈予月兒的玉牌相差無二的另一塊,然後與辰楓一同向彩錦閣走去。
進門後,一位小二迎了上來問:“客官是想看看成衣還是布匹?”
風若離搖了搖頭微笑著對小二說:“都不是,我來是尋你們掌櫃的,還請叫掌櫃出來一見。”
那小二本想斥責幾句,畢竟他在這幹了半年多,來找彩錦閣麻煩的人也是數不勝數,像風若離這種一進門就找掌櫃的人他當真提不起好感。
他打量了一下風若離的穿著,猛的看見風若離腰間的龍紋玉佩,一時間大驚,就算他不認識這枚玉佩是誰的,他也認識玉佩上的龍紋,這龍紋可不是誰都能佩戴的,連忙恭敬的說道:“貴人稍等片刻,小人這就去喚掌櫃的。”
風若離攔住他道:“算了,你不必喚她了,帶我去見她吧!”
小二連忙點頭稱是,伸出手恭敬的衝著後院道:“貴人這邊請!”說罷就在前麵引路,風若離跟上他來到了後院。
風若離瞧著後院的裝飾,與曾經的蘇青在尚書府的所在的院子相差無幾,這月兒對她還真是情深義重啊!
月兒聽到了腳步聲,打開門不悅的問道:“小六,為何把客人引到後院?我不是同你講過嗎?後院不可讓讓人進入,你都忘了?”
“掌櫃的……”小六辯解的話還未說完,風若離打斷他說:“這沒什麼事了,你先出去招待客人吧!我與你家掌櫃的談些私事。”
小六連忙逃離了這個是非之地,月兒站在門口,一臉冷色的說:“小女子倒不知與貴人有何私事要談?”
風若離笑嘻嘻的走到院子裏的石凳下坐下說:“別這樣嘛!你與我沒什麼私事要談,可我與你可是有私事要談的。”
月兒冷哼一聲,風若離尷尬的摸了摸鼻尖,然後從懷裏掏出了那枚玉牌,抓在手裏衝著月兒的方向說:“呐!你可認得這枚玉牌?”
月兒看見那枚玉牌臉色大變,與她手裏的那枚太像了,她連忙摸了摸自己懷裏的玉牌,摸到還在就掏出來走到風若離麵前,與她手中的對比了一下,真的很像。
月兒滿含歉意的衝風若離行了一禮說:“還請貴人恕罪,小女子鬥膽問一句,您與我家小姐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