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跟蹤這輛車子到城邊的一排舊樓處。
妙北北看著前麵的男人下了車,自然,此刻將錢遞給了司機,同樣下了出租車。
市區到這裏打車就需要五十多。
怪不得剛才那男人一臉得意的樣子。
走下車望著男人的背影,妙北北發現這裏的偏僻幾乎可以用荒郊野嶺來形容。周圍老舊的建築更像是一座早已經廢棄的城,妙北北深深吸了口氣。
感覺到的是空氣中彌漫著的沙塵。
這裏的空氣質量顯得很糟糕,妙北北一直盯著那個男人的身影走入對麵,看似已經荒廢的樓中。
風隱隱吹著,冷意隨時隨地的浸入肌膚。
妙北北感覺有些不對頭,看著門口有其他人看守。
那身上紋著死神紋身,叼著煙戴著墨鏡的男人,身上的肌肉看著很發達,要是打人一拳的話,估計也夠人受的。
所以妙北北想著,不禁打了個冷顫,決定自己還是不要正麵進攻的好,從側麵進擊更為方便。
所以,重新縮回了脖子的妙北北不禁四處張望其他的地點,自然想找到其他的突破口。
趁其不備繞到房子的後麵,就是想看看裏麵的情況,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麼。
妙北北靠在已經突起牆皮的之外,微微抬起頭看著屋內的場景,隻見破舊的一樓內擺著一個大桌子,大桌子旁邊圍繞著眾多人,桌麵上的紙牌撲克在莊家手中,正在進行新一輪的洗牌,而旁邊坐下的兩位都是下注賭博的人,而圍繞在一邊觀戰的都是再賭誰輸誰贏下注多少的賭徒。
總之這裏聚集的都是賭棍。
“嗨,陳哥,是我,小豐啊!”
門外走進來的自稱小豐的男人,就是珍小琴的丈夫,也是妙北北一路追來的人。
此刻的他帶著討好的笑意,自人群後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輕撥開麵前的阻礙,“麻煩讓一讓讓一讓!”
隨後,坐在賭桌上,望著陳哥曖昧笑笑。
陳哥叼著根煙,不屑的目光望著豐田,感覺這個窮光蛋找到這兒來有什麼事?
他這個人隻認錢,其他的一切都免談,沒有錢就什麼都沒有。
“你幹嘛?臭小子。”
冷淡的語氣,陳哥輕視的目光掃視著眼前的豐田。
豐田似乎絲毫沒把對方放在眼裏,此刻極其自然的拿出剛得到手的兩千塊錢淡定的拍在了桌上,“來,玩一把。”
陳哥淡淡的掃了眼豐田,他不喜歡豐田,但是和錢沒仇,此刻有自動送上門來的豐田,就好像這兩千塊錢就是為他們準備的似得。
“好,那就玩兩把。”
陳哥此刻輕笑,自然而然的坦然回應著。
豐田曖昧淺笑,知道這件事情憑借運氣,不過如果運氣好的話能贏雙倍!這樣,翻一番,翻兩番,這樣翻起來的話,可就發了!
每個賭徒都會有這樣的思想,從而會越陷越深,無法自拔。殊不知自己這樣的思想是多麼的危險。
所以,妙北北在暗處看的更清晰,裏麵所謂的陳哥,在別人不經意之間迅速換牌,最初能贏的時候不贏,偏偏讓豐田感覺得意,從而,豐田在此之中撈到了好處,自然越陷越深,越想贏就越想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