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恨歸恨,現在正受製於人,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老子的冤仇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
李夏繼續巡查之後,再也沒有新的發現,便往辦公室返回。路過蘭博基尼旁邊,發現車上好像有一塊小石頭壓著一張紙條,李夏走了上去,取下紙條。隻見紙條上寫著:李夏教授,感謝您放我一條生路,晚上十點,我在一公裏外的樹林裏等您,帶上您的銀針,不見不散。
李夏看著紙條上“帶上您的銀針”幾個字,心道:不會是那次施針施偏了吧?沒道理啊,不會真的不舉了吧?看來以後要少用才是。
晚上十點,李夏準時一人前往。來到那片樹林,李夏喊道:“我到了,你出來吧。”
話音未落,一顆大樹後麵走出了一名黑衣人。向李夏施禮道:“李夏教授,您來啦。銀針帶來了嗎?”
“帶了,怎麼啦?”
“我知道您醫術高超,我想請您幫我母親治病。隻要您幫我母親治好了病,我願意聽您的調遣。”
“我知道你是一名孝子,我也可以試試,但不能保證能治好。在哪?帶我去看看。”
“謝謝您,請跟我來。”
李夏跟著黑衣人穿過樹林,來到一個小院。周圍好像沒有人居住,顯得非常冷靜。黑衣人推開左邊的一間房門,李夏看到一位年輕女子正在給一位躺在床上的老人擦著身子,估計是黑衣人的妻子吧。年輕女子動作有點吃力,看上去有身孕在身。
黑衣人喊道:“媽,我帶了醫生給您治病來了。”
躺在床上的老人眼皮動了動,有氣無力地說:“兒啊,我的病治不了啦,你為什麼要花這個冤枉錢?你不知道你媳婦快要生了嗎?”
“媽,我知道。您先讓醫生看看,這位李醫生是大學教授,又是名醫,一定能治好您的病。您兒媳婦生孩子的錢我已經準備好了,您就安心治病。”黑衣人看來確實是孝子。
“老人家,我來幫您看看,我不收您的診費,您把手給我,我給您把把脈。”李夏插話道。
李夏仔細切過脈後,對黑衣人說:“你母親的病可治,我先給她施針,然後開個方子,按我吩咐做,應該能夠痊愈。”說完,便取出銀針,在黑衣人母親的頭部施針2枚、左右手個施針3枚、肚臍周圍施針5枚、兩腿的膝蓋旁邊各施針2枚。然後,雙掌按住老人的肩膀,灌輸真氣......
十分鍾後,老人的氣色開始紅暈起來,呼吸也順暢了。李夏看到老人身體實在虛弱得不行,不敢灌輸大多的真氣,便收回了雙掌。
二十分鍾後,李夏收回了銀針。向黑衣人的母親問道:“老人家,現在感覺怎麼樣?”
老人高興地說:“您真是神醫啊,我病了這麼久,您給我插了幾枚針,我就感覺好得差不多了,頭不暈了、呼吸也順暢了、人也精神了。兒子,快謝謝你請來的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