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個媽媽桑嘴裏聽到這行是良心買賣,說實話挺奇特的。媽媽桑又問我怎麼樣,來一次吧?
一個女郎嬌笑道:“小帥哥,別忸忸怩怩的了,看你這個樣子整不好一會兒姐姐還得給你包個紅包呢!”
眾女郎全都放聲笑了起來。
我有點頭皮發麻,還是推托說不了不了,我就在這兒坐一會兒。她們可能也是閑得無聊就多開了幾句玩笑,不過在確定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以後也就不聊扯了,又嗑上瓜子各聊各的。
才過了兩分鍾,就有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漢子走了進來,喝得醉醺醺的,不過很利索地點了一個小姐便摟著上樓了,還說要是覺得哥哥猛的話可不可以打個折什麼的……
我實在是坐不住了,張弛和張維維居然還挺能搞。待在這裏我有些坐立難安,沒辦法,就跟媽媽桑打了個招呼,一會兒他倆下來麻煩她說一聲我已經走了,然後就出門離開了這個地方。
我沒有急著回家,而是回到九中外的公寓去找餘力和任勝燃,把剛才的事情跟他倆講了一遍。任勝燃狐疑地問我真沒有跟著張弛去搞小姐,我推了他一把,說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任勝燃說行,你要是敢搞的話我就讓你這輩子都看不到小紙鶴。
餘力坐在床邊啃著巧克力,問我確定張弛沒有你推測的那個想法唄?我說沒有,我倆除了聊小紙鶴以外就剩扯犢子了。
我問:“依你看接下來該怎麼辦?”
餘力淡淡道:“他不是想跟你做朋友嗎,那就跟他做唄。”
我“啊?”了一聲,餘力就打起哈欠,衝我擺著手說他要睡覺了,請勿打擾,然後躺下蓋被蒙頭一氣嗬成,緊接著呼嚕聲就響了起來。無奈,我和任勝燃隻好退了出去,我問你聽明白老蒙啥意思了嗎,任勝燃抱著胳膊說你都不知道我哪知道,自己回去慢慢悟吧。
第二天運動會,天高雲淡,各個項目仍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著。我和任勝燃一起報了八百米,我倆在檢錄處前麵排隊,背著小手看其他男生個個鼻孔朝天摩拳擦掌,儼然一副“沒有錯老子一會兒就是第一”的樣子。我倆都踢了好幾年的球,在綠茵場上各種狂奔,一個八百米對我們來說還真的不在話下,我們雖然自信但也不願意顯露出來。
眾選手站在起跑線上,隨著一聲發令槍響,一群人呼呼通通撒腿就跑。我就緊跟著任勝燃的速度在後麵,不過一會兒便從人堆裏脫穎而出,遠遠地還能聽見小紙鶴她們的呐喊和加油聲。被自己喜歡的女孩鼓勵真的是一件給很給勁兒的事,我當即加了速度把任勝燃給超掉了。
“你媽,不是說好跟著我的嗎?!”任勝燃在後麵罵。
我一邊跑一邊回了一句:“你太慢了,琦哥很失望!”
任勝燃又罵了一句,像跟我較勁似的攆了上來,我倆一時間難分伯仲,不是彎道他超了我,就是直道我超了他。
一直到最後一個半圈,我倆遙遙領先於其他選手。我和任勝燃反而沒有爭的欲望了,我尋思賣個人情,讓他拿個第一給沈晨看看。任勝燃見我這麼謙讓居然也客氣上了,喘著粗氣說還是你來吧,你拿第一小紙鶴會很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