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哪怕是江賢過來想要和校長商量著這件事情,校長也不過對江賢點了點頭,但是對於江賢的這個方案,校長心裏清楚,想要將中醫推廣出去真的很難很難。
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是像江賢這樣特別具有天賦。
這一點,哪怕是校長,心裏也十分的清楚。
因為江賢不是沒有進行過教學,但是學會江賢中醫的人,到底有多少?
魏山?
孫校長認識,但是校長知道,魏山學習江賢手上的中醫也不過是學習了一個皮毛而已。
還有國外的一些人,校長倒是不知道,隻不過,國內,校長知道,跟在江賢身後學習的人有幾百個,但是出來的人,卻是隻有魏山一個人而已。
所以在知道江賢想要教學的時候,孫校長卻是並不看好江賢。
可是……
現在一個學生,一個從來都沒有接觸過醫療行業的一個學生,卻是在江賢的手上學習了半年不到的時間,甚至隻有三個月的時間,就已經到達了京都醫院主治醫師的地步,甚至還要更甚。
這個現象,倒是讓校長對於江賢的教學,發生了很大的改觀。
隨即,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校長卻是在此時站起了身來,看向了場內的眾人,笑嗬嗬的說道:“各位,在宣布比賽之前,我要說一件事情。”
聽到了校長的話語後,在場的眾人頓時將目光全都放在了校長的身上,眾人的神色不一,看向了校長滿臉疑惑。
然而校長卻是將目光放在了田草的身上問道:“田草,你是通過什麼知道患者的病情的?”
田草聞言自然明白校長想要問什麼,聽到了校長的問題之後,田草抬起了自己驕傲的頭顱,精致的小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看向了校長說道:“通過我老師教給我的切脈!”
說到我老師這三個字的時候,田草還特地加重了自己的語氣,仿佛,身為江賢的學生,是一份榮幸一般。
然而事實的確是如此,天下所有的醫生,隻要能夠成為江賢的學生,對於他們來說,的確是一個莫大的榮幸。
切脈……
場內的眾人不明所以,而郭釔江的臉色卻是複雜無比。
相比於這些人略顯平淡的臉色,最為震驚的,還是屬於中醫係了。
“霧草,田草學姐會切脈了?”
“切脈……我還想著我畢業之前要是學到切脈的話,那麼我也就滿足了!”
“畢業之前學會切脈?做夢呢,光是那些脈搏的脈象,你想要感受到的話,就要一兩年的時間……”
“可是田草學姐,僅僅三個月的時間,就已經完全的學會切脈了!”
“切,那是江賢老師一天到晚在給田草上課好嗎?”
“那也是田草學姐的天賦十分的恐怖好嗎?你認為江賢醫生如果一天到晚教你的話,你能夠在短短的三個月的時間學會切脈嗎?”
“我……”
聽到了這個問題之後,之前有些嫉妒心裏的那個學生,他的心情頓時變得低落了起來。
是啊,哪怕是江賢老師一天到晚每天不停的教自己,自己也不可能在短短的三個月的時間裏,完全的把握好切脈這個技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