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也很高興,跟在舒景後麵跑前跑後,還幫著她去拿東西回這新的小吊腳樓。
淒厲的哭叫聲遠遠地傳了過來,嚇了舒景一跳,問那美:“誰在哭啊?”
“是牛阿大又在打他的媳婦吧,經常都是這樣,我們都習慣了。”
“啊,為什麼要打啊?”
“我聽村裏的人說她生不出兒子來,然後牛阿大就老是打她,罵她。”
真無語,居然還有這樣的男人,生不出兒子那主要是男人的事,居然把這事怪在女人頭上,什麼年代了啊。
“舒景阿姨,我要幫姐姐做晚飯了,姐姐應該也快回來了。”
“好啊,你看咱們住得那麼近的,有事你就叫一聲哦,我會馬上過來的,還有這包水果糖,就給你們吃,我專門帶來的,小丫頭片子,我可不是拿來哄騙你們什麼的。”
那美張開嘴笑:“謝謝阿姨。”
不知哪裏借來了個鍋,莫中偉正在煮麵條,燕雲西在一邊弄著可怕的蛇,朱文諾是嚇著了,連看也不敢看。
莫中偉悠閑地問:“燕總,你是不是曾經在部隊生活過啊?”
燕雲西一怔:“你怎麼這麼說?”
“我拍過部軍旅片,請了野戰軍的人來指導,他們跟我說在深山老林裏做任務的時候,蛇鼠之類就是一種很美味的裹腹食物,我看你這般俐落處理這些,覺得你應該有些來頭。”
燕雲西隻淡淡一笑:“是麼。”
這回答,等於沒回答。
不過莫中偉的問題,還是給舒景提了個醒,是啊,她跑龍套也跑過這些類型的,也知道茹毛飲血的事,這燕雲西看起來很老道,肯定是做過如此類似的事。
要不然他一個嬌生慣養的公子少爺,堂堂的燕氏企業一把手,怎麼應付得了繁忙的勞作,還有現在種種的處境。
可是她查不到他太多的資料,一搜燕雲西那就全是他的成功,還有他的風流韻事。
他抬頭朝她一笑:“景景小寶貝,一會我做蛇羹給你補補身體,你這二天累著了。”
舒景敬謝不敏:“謝了,不用。”
“你怕麼?”他笑得很賊。
舒景笑笑,轉身就上了吊腳樓,換了身衣服下來吃麵條。
朱文諾吃著吃著就放聲大哭:“我不吃這些,我也不想要過這樣的生活,我要回去,我不錄了。”
這麼快就受不了,也正常啊,燕雲西要像朱文諾一樣才正常的,可是那家夥竟然比她還適應。
肖棣過去抱住朱文諾,細聲地哄著:“別哭,不要說這些氣話。”
“我不錄了,太可怕了,這不是人呆的地方,你們看看,連個電也沒有,連洗腳洗澡上廁所的地方都是湊合的,怎麼過啊,我放棄,我要退出,肖棣,我們走吧,離開這個鬼地方。”
肖棣卻忽然大聲地喝叫:“文諾,別糊塗了,說什麼胡話呢你,你跟我來一下。”拉起朱文諾,很強勢地往吊腳樓上走去。
林子暄嘲諷地輕笑道:“他們肯定是走不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