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景假裝沒有聽到這二人說的話,挑著顏料,紙和筆的。
朱文諾要跟著燕雲西,燕雲西不讓她跟呢。
“舒景。”朱文諾轉而向舒景叫可憐:“我們就等船吧,要上山實在是太累太累了。”
舒景隻要也等般,那燕總就不會一個人先上山啊,最好中午過後才有船來,這樣就可以在這山下吃一頓好的才回去。
山上的日子,實在是苦得受不住啊。
攝製組的人也都看向舒景,一臉的可憐。
誰都不想爬山啊,實在太累了,而且還要扛著沉重的機器的,可要是燕總執意要爬山,他們也隻能硬著頭皮上,壓根不能說不。
“有船能回就回,沒有就爬山吧。”舒景是無所謂。
早些回去也好,這樣要做什麼事都可以作打算的,爬山用的時間比較久,而且也比較累,船的話就快得多了。
提著大包小包的剛到橋邊,朱文諾就很熱心地去問一邊的船隻,到不到上遊啊,去不去長林村下麵啊,沒一會兒功夫還真讓她弄到一條船,讓攝製組的人都鬆了一口氣。
日頭很大,曬得讓人抬不起頭的,從田間的小路走回到吊腳樓,都是汗涔涔一身了,舒景昨天扭動的腳踝,也越發覺得痛了。
肖棣扛了一根竹子正好回來,看朱文諾也是黑著臉的。
朱文諾抬高頭,一手扇著風,一邊大聲地跟肖棣說:“肖棣,從今天開始,我不再是你的女朋友了。請你把你的東西從我的房間搬出去,你要打地鋪你也得在別的地方打,我不想再讓人家誤會我們。”
肖棣看著她,然後說:“你跟我來一下。”
“不,你有什麼事,你就在這裏說吧。”
“你來一下。”他強製地拉著朱文諾往一邊去,然後跟攝製組的人說:“別跟著來。”
舒景看一眼燕雲西,有些擔心地說:“肖棣會不會做傷害朱文諾的事啊?”
“我又不是他,我怎麼知道。”
“不行,我還是去看看吧。”把外套一脫,趕緊就跟著往他們的地方去。
在那朵的吊腳樓後麵,肖棣放開了朱文諾,粗聲粗氣地說:“朱文諾,你什麼意思,你是要給我戴綠帽子嗎?”
“說這麼難聽幹什麼啊,你是你,我是我,我可不是你的妻子,現在都是崇尚自由戀愛的,不合則散誰也不要委屈誰。”
“那現在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我們還要怎麼再在山上相處下去,難道要退出嗎?這個節目現在火得一塌糊塗的,你不覺得可惜嗎?”肖棣有些激動地說:“朱文諾,你別笨得拿自已的前途來開這些玩笑。”
“肖棣,我哪裏開玩笑了,你看我現在認真的樣子,是開玩笑的嗎?我知道這個節目很火,昨天晚上有機會跟我的經紀人打了電話,是她勸我這麼做的,這樣會讓我們彼此的人氣都會很高,受到的關注度更多,我現在的目標就是燕雲西,你呢,可以塑造一個受傷男人的形象,肯定更多女粉絲的,肖棣,這對我們都是一件好事啊。”
肖棣歎了口氣:“我先想想,那我演唱會怎麼辦,還說了要讓你做嘉賓的。”
“你傻啊你,到時我出不出現,不也可以成為一個懸念嗎?而且你恢複了單身,一個被傷害過的男人,那不是會讓更多女人對你有關愛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