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景很疑惑地問：“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隻是我想知道這件事情是怎麼發生的？”
“劉玉紅讓人來報案，說那朵殺了那大富，我們馬上去了長林村，把那朵帶了回來，她還未滿十六周歲，因此暫且關押在我們這裏，據調查，她是故意殺人。”
故意殺人這四個字一出，舒景心裏的那根弦，就像是要崩斷了一樣，無意和無意，或者是自衛，都是很大不同的。
雖然她年紀小，可以不用判得很重，可是對於一個女孩子來，她的聲名，還有她的前途就都毀了啊，可能還要去被管教什麼的。
對於這些，她不太懂，隻是知曉不會被判死刑。
“我想問一下，你們問過那朵了嗎？她有承認，她是自已故意殺人的嗎？”舒景小心地問了一句。
“隻是她是個啞巴，我們還無法得到她的口供。”
“我想看看她。”
“算了吧，舒小姐，她爸現在也不管她了，說她年紀小還犯這樣的錯，讓我們怎麼發落就怎麼發落。”
“怎麼，怎麼會這樣？”舒景難受了，心被刺得又痛了起來。
那朵那樣期盼著她的父親回來，然後真的回來了，也等著即將到來的好日子，可是這樣的事，她爸就真的不管了，這是要把她拋棄了麼？
“警官，我想見見那朵，可以嗎？”
他搖頭：“現在還不行，舒小姐，你先回去吧，她什麼也不肯說，我們問她什麼，她也不應，也不點頭，她是個啞巴，但是我們知曉，她不是個傻子，她妹妹拿了紙條哭著求我們，讓我們給你和那莫先生打電話，或許是想讓你們來見一麵。”
“我要請律師。”舒景站了起來：“你們也不能為難她，我要給她請律師。不管她是怎麼樣都好，有律師的陪同，我要見她，我要知曉她是不是故意殺人的。”
出了那待客室，她立馬就拔電話給燕雲西：“燕雲西，我要請律師，最好最好的律師，不管你花多少錢都好，你要請過來，馬上，立刻，我要見那朵。”
燕雲西也不多問：“好，先在X市找一個，馬上就過去，我在B市有幾家認識的，也請他們派人過去，你別著急，幸好現在那朵還小。”
“不是小不小的問題，要是殺的是她叔公，我就覺得奇怪，還故意的？燕雲西，你知道那朵是那種多膽小的人啊，她被人家打得要死了，她都不敢反抗，也不敢還手，就隻會縮起來哭的。”
越說越是激動，燕雲西趕緊出了會議室：“別激動，景景，你先冷靜一下。”
她吸口氣，再呼氣，再吸氣，覺得冷靜了許多，也不那麼激昂了：“好，沒事了，讓律師最快的速度過來吧。”
她出了警察局，就看到劉玉紅帶著她的兒子跪在外麵燒著紙，披麻帶孝哭得淒慘：“殺人償命啊，一定要讓她償命啊。”
“殺人償命。”後麵一大幫人也在叫了起來，約莫都是她娘家叫來的人。個個一臉凶神惡煞，像要逼警察局把那朵交出來讓他們亂棍打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