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也挺晚了,可是下午睡得太久,二人都還挺精神的,燕雲西邀請她到房間去小飲,舒景聳聳肩:“不了,我不太喜歡喝酒。”
“那好,我去你房間聊聊吧。”
“有啥好聊的。”
“到時你就知了。”他神秘一笑。
舒景在房裏擦著頭發看電視,燕雲西敲門。
她開了門:“你不工作嗎?還有什麼事啊?”
“睡不著啊,看這是什麼。”他晃晃手裏的東西:“我們二人鬥地主吧。”
沒毛病吧,二個人鬥地主,她一頭黑線。
他去把窗簾拉上,舒景還訝異:“拉什麼啊,風涼著呢。”都不用開空調的,很舒服的自然風。
“有點自覺吧,你一個女人在住酒店,居然不關窗的。”他開了空調:“省這錢幹什麼啊,來鬥地主吧,不要玩太大,輸一局就十塊好了。”
結果為了十塊錢,舒景和他燕雲西鬥二個人的地主,足足鬥到淩晨,她累得一倒頭就睡,隻叫燕雲西出去帶上門。
結果醒來的時候,就看到燕雲西躺在沙發那兒呼呼大睡。
她瞪大眼睛:“燕雲西,你給我醒來。”怎麼睡在她的房間,長膽了他。
燕雲西伸伸胳膊:“真累,舒景寶貝兒,來親我一下,你怎麼偷偷進了我的房間,是想我了麼?”
“想你個頭,燕雲西,你睜大眼看清楚,這是誰的房間。”
“我的啊,我怎麼在沙發上睡著了,怪不得格外不舒服的。”他站起來動動手腳。
舒景白他一眼:“這是我的房間,燕雲西,昨天晚上你在這裏跟我玩鬥地主,你輸了二百多塊錢給我,這你也敢忘嗎?”她可記著呢。
他一拍頭:“我想起來了,是啊,這酒店的房間就都長一個樣,我還以為是我的呢,昨天晚上我怎麼睡著了?”
舒景懶得理他了:“趕緊回去燕雲西,洗個臉的得趕飛機。”好困啊,早知不和他玩鬥地主了,都玩到淩晨二點多,也隻羸了他二百多塊,現在想想真不值,沒睡好可很快老的,現在的保養品和麵膜,可老貴了。
托他的福,她也坐上了裝頭等艙,可舒服了,再美美地補了一覺,一醒來就到了B市。
一出機場,她就覺得頭大了,排山倒海的媒體湧著過來:“舒小姐。”“燕總。”舒小姐你和燕總共度春宵,是不是真的要結婚啊?”
舒景一頭霧水看向燕雲西,燕雲西卻拉緊她的手,淡定地說:“別理這些媒體,就會撲風捉影。”
“我怎麼覺得好像有事一樣?”
她覺得不太對勁一樣,這麼久了,對於她和燕雲西的熱度,媒體也該差不多消停了,現在看這滿機場擠著都是媒體,感覺就像是被通知來抓奸的大隊一樣。
燕雲西卻說:“他們也是要吃飯的,媒體的存在自有存在的價值,我們配合著他們拍照,大大方方的,反正也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哦。”她傻傻地應一聲。
人太多,熱哄哄的,還有鎂光燈太閃太閃了,她覺得現在的腦子不夠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