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藝雪進了來,猛然地撞開二人朝唐如雪奔去,扶著唐如雪狠狠地瞪著燕雲西和舒景:“你們不要太過份了,姐夫,我姐姐一大早的就起來做好早點給你送過來,你居然還這樣對我姐姐,你不要太過份了。”
燕雲西卻挑眉冷聲說:“誰過份了,我這屋合著就像是酒店一樣,誰都可以進來。”
“姐夫,你怎麼這樣子,我姐姐對你,可是一片好心啊。”唐藝雪不甘心地叫。
燕雲西還是說:“什麼是好心,不是你付出別人就喜歡領的。”
“姐夫,你怎麼這樣,不識好人心呢?”唐藝雪還是不服氣。
燕雲西淡淡糾正她:“別叫我姐夫,我,擔當不起。”
唐如雪忽然雙手捂著頭痛苦地叫:“不要說了,藝雪,不要說了不要說了。”突然二眼一翻就軟綿綿地靠著牆滑了下去,離她最近的唐藝雪嚇得花容失色,趕緊抱住她的身子:“姐姐,姐姐。”
舒景真的很自責,她覺得唐如雪這般,她也有責任。
最大的罪魁禍首卻還反過來安慰她:“這又不關你事,弄得像是你打了唐如雪一樣。”
“燕雲西,別說了,唉,我覺得你真不該那樣刺激她的,你明知道她的身體很不好。”這下可好了,把人都刺激到送醫院來了。
“她即然要到我住的地方,自然就要有接受這些的心理準備,又不是三歲的孩子了,舒景,她是身體弱,但不代表著,她的腦子不成熟。”
“行了,你真的不要說了。”她都煩死。
“景景,你先走吧。”他擠出笑:“我叫司機送你。”
她現在走是很好,要不然一會兒燕雲西的爸媽,還有唐如雪的爸媽來了,她就覺得越發沒臉了,現在她都還記得唐藝雪在車上是怎麼打電話的,氣勢洶洶地告狀:“燕伯父,燕伯母,我姐姐好心好意給姐夫送吃的,可是姐夫和一個野女人把我姐姐給氣暈了過去,現在去醫院的路上,你們馬上過來給我姐姐作主啊。”
舒景出了醫院,頭還有些暈暈漲漲的,想也不用想一會兒很多人來了,是一場多混亂的仗,她還沒有麵對她就覺得頭痛了,那燕雲西呢?
都說唐如雪可憐,身體虛弱,然後合該所有人都要繞著她走嗎?所有人都要把她供奉著,讓她高興,讓她如意。
有些喜歡和不喜歡,是天生的吧,燕雲西對唐如雪要是有感情,早八百年就結婚了,也不至於讓唐如雪等成這樣的老姑娘,然後等不起了,不管如何都想要和燕雲西結婚,成就她生命裏最美好的一個句號,但燕雲西呢,誰又為他考慮。
都說女人嫁一個不愛的人,會很痛苦,但是一個男人要被迫強娶一個自已不愛的女人,就不痛苦了麼?
他不是白癡啊,他有血有肉有思想有感情的。
司機奉命接舒景,客氣地問:“舒小姐是想要上哪去?”
舒景一咬牙:“往前走吧。”
燕雲西看到爸媽來得很快,急慌慌的,向來精致愛美的媽媽甚至連妝也沒有化,爸爸腳下還穿著家居鞋,似乎躺在病房裏的不是未來的兒媳婦,而是親生兒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