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子母陰怪卻連頭都沒有回,繼續朝三都緩慢走去,虯寅快速從她身後繞過時我對著它後腦勺又是一刀,這一刀隻是讓她身體稍微前傾,卻並沒有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
此時怪物已走到三都麵前,千鈞一發之際三都忽然抬起他的左腳將高他兩三個頭有餘的子母陰怪給踹倒在滑不溜秋的龜殼上,它也沒有著手之處,翻翻滾滾落進了海裏。
這一下能突襲得手實在出乎意料,看來這種怪物的身體一旦出現了傷口,整體能力便會大大減弱,不過如何殺死她也是個大問題。因為入海後不久子母陰怪便再次從海水中鑽出站在甲殼上,我皺著眉頭道:"這怪物能不吃不喝的打上一百年,我們可耗不起。"
三都道:"隻有寄希望這些馭鯨人能找到海妖之戟。否則還真不好辦。"話音剛落卻見子母陰怪再度朝我們走來,我奇道:"她那條腿什麼時候好的?"不光是腿,她麵部傷口和肚腹的窟窿也比剛才所見時麵積縮小不少。
我驚訝的道:"這個鬼東西身體有自動修複傷口的能力。必須得一擊致命,否則傷的再厲害都沒用。"
話音剛落隻見三都忽然縱身一躍朝半空中懸浮而起,接著身後忽然多出數十把銀光閃閃的長劍。猶如疾風暴雨般朝子母陰怪劈麵而去。
這些長劍全部刺入了怪物的體內,它瞬間變成了一隻"刺蝟",可是這些傷害對它似乎並沒有任何作用,子母陰怪依然"堅定"的朝我們走來,而三都完成了這一不可思議的攻擊後也從半空緩緩降下。
我都傻了道:"你、你……"
"現在不是說這件事的時候,咱們得把它給滅了。"三都鎮定的道,這個人也和我心裏的認識不一樣,我身邊這些人有誰是不帶著麵具接近我的?
即使能製造出更大規模的劍雨,結果對於子母陰怪都是一樣的,它不會受到實質性的傷害。
正當我急的滿腦門子都是冷汗時就聽身後廖叔道:"串子讓開。"來不及多想,我用腿一夾虯寅的背部,它極有靈性,轉身朝一側跑去,隻聽一陣嘩啦啦的響聲,我身後穿過一條鎖鏈,直接掛在渾身是鐵劍的子母陰怪身上,鐵劍和鐵鏈間的縫隙立刻牢牢纏在一起,轉身望去,隻見廖叔他們駕駛著兩條木船已經就在火龜身後,而四名馭鯨人牢牢攥住鐵鏈一端,另外幾人反向拉動鐵鏈,隨著一陣金屬摩擦音,子母陰怪被拉倒後再度拖回了海裏。
而鐵鏈的另一端拴著一塊大石頭,馭鯨人將其丟入海水中很快就拖著子母陰怪沉入海底深處。
我急了對廖叔道:"它身上的玉佩還沒拿到。"廖叔卻恍若不聞,盤膝坐在木船船首處閉著眼一動不動。
話音未落火龜尾部的海水忽然劈啪亂響,就像出現了魚群一般,眨眼間青綠色的子母陰怪便站在火龜尾部的甲殼邊緣,隻見那層鐵鏈並沒有完全從她身上脫落,不過上半身已被她完全掙脫出來,身上的長劍也被她拔了幹淨,不過她雙腿的鐵鏈間卻掛著火龜部分尾巴,原來子母陰怪一直掛在火龜的尾巴上沒有沉入海底。
麵對著這位打不死的小強,我的心情由最初的害怕恐懼變成了現在的無可奈何,隻見子母陰怪張開她的嘴巴,發出了極為難聽的嘎嘎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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