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種情況應該看不到胎記吧?床笫之事...姑娘家家的應該都很害羞吧?”
“呀!”聽嬤嬤這麼一說,太後突然記起來她忘了跟他兒子說了。
那個胎記隻有正常的時候才在,如果身體過熱或者過涼都會消失。
就像真的花朵,隻開在最適合它的溫度的時間。
如果不是床笫之事時發現的,那是什麼時候?
難不成他的兒子做了回梁上君子,偷偷摸摸夜闖人家姑娘閨房了?
想著自己兒子那張總是嚴肅的臉,再一想想他做的事!
哎呀!真刺激!
從溫泉出來,拓跋淳景雖然又恢複了之前的樣子,但是她就是覺得他不對勁。
或者說,是有什麼事情瞞著她。
喬芷靈坐在馬車上,掀起簾子看著前邊馬上的背影。
最終也是探了口氣,坐回了馬車中。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好像就是因為這件事。
他不是要看什麼文身,而是要看她的胎記。
可是拓跋淳景怎麼知道的?
難道是老頭子告訴的他?
不可能!
如果真的是老頭子,那臨走前老頭子不至於特地再叮囑她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胎記的存在這事啊!
兩人就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中回到了京城。
幾天後,新年的沐休就結束了。
所有文武百官也開始上朝。
本來嘛,新年期間大家都歡歡喜喜,沒什麼大事,這回來後的上朝也更像走個形式。
說點好聽的話,沒啥就退朝了。
誰也不願意在這時候觸陛下的眉頭。
可是,卻偏偏有人要說上奏。
那就是左相!
除夕宮中的年會,九王爺突然闖進來,指著右相,雖說最後沒說什麼。
可是,一直警惕的人怎麼可能不察覺出什麼?
回去後右相就讓人調查情況。
有目標了,蛛絲馬跡自然也漏了出來。
他確定,他的事情戰王爺已經知道了一二!
但是,他對自己也自信,證據戰王爺絕不可能找到,隻有那個男人!
隻要殺了那個男人,就算戰王爺再懷疑他,沒有證據,也全都隻是猜測!
所以,之後的幾天他一直再讓人盯著戰王府。
知道王府裏的人厲害,他都沒敢讓人離得太近。
不過,也一樣知道,這幾天,戰王爺根本沒有去找那男人!
新年一過,戰王爺就要回邊關了。
如果,想扳倒他肯定會在新年後趕緊行動。
就算他讓人盯著戰王爺,找到了那個男人,那個時候有戰王爺保護,恐怕他的人也很難下手。
所以,他幹脆就想了別的方法。
最好能讓戰王爺無暇顧及他的事,或者,因為顧及別的事,而對那個男人有了疏忽!
左相,無疑是一個最好的人選。
想著他和左相從陛下書房出來時聽到的消息。
想必,戰王要長期在京城留下這事,讓他很憂心吧?
所以當左相接到右相的帖子時,毫不猶豫地就去了右相府。
“我這幾天是翻來覆去的再想這個事,連這個年都沒過好!”右相一副擔憂地道。
“咱們兩個在朝堂上雖多有分歧,但老朽清楚,咱們都是為了陛下,為了天啟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