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在皇上的身體中下了一環又一環的藥,絕對別有用心。

可是,她卻偏偏查不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不是連翹姑娘嗎?你怎麼在這?喬神醫回來了嗎?”

“院判大人啊!卑職跟喬小姐正在逛逛咱們禦醫院。”

“咦,那怎麼沒看到喬神醫?”

“這個吧,嗯,人有三急...”

“哦哦!明白了明白了!”

躲在樹後聽著連翹給她找的解釋,喬芷靈簡直有衝出去殺了她的欲望。

什麼就人有三急了。

那麼多解釋,怎麼就非給她找一個這樣的?

雖然很正常吧,但是誰沒事會把這種話放在嘴邊提起?

院判一副明白的樣子,笑眯眯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喬芷靈從樹後跳出來,一下子拍向了還在笑眯眯地連翹身上。

“人有三急?嗯?”

“這個借口是經過我認真思考得來的!隻有說三急,院判才不會細細思考!小姐你想啊,除非院判是個變態,要不然他怎麼敢去細想一個姑娘三急的事!”

“信了你的邪!”

連翹都變壞了!

喬芷靈轉頭就向前走去。

連翹跟上去,小聲道:“要查的事情查到了嗎?”

“放心!不會再給你找到說三急的借口了!”

有了第一天的經驗,第二天喬芷靈那是順順當當地進入了別館。

張文博也正巧是今天的考官。

看著喬芷進來,他立刻走了過來,小聲道:“怎麼樣?昨天的計劃成功了嗎?”

“很成功!對了,有件事想問你,我昨天看到太後的病例,說太後年輕的時候曾受過寒?”

“太後還是妃子的時候,被人陷害,在雪地裏跪了好幾個時辰。自那之後,太後就受了寒。歲數一上來,就更是嚴重。”

“太後年輕的事你都知道?”喬芷靈挑眉道。

“那是因為負責太後娘娘這個病的就是我爺爺!藥方都是我爺爺親自開的。”

“病曆上應該有寫爺爺的名字吧?”

“我看的著急,沒注意!”

張文博也沒懷疑,道:“不過這個應該不影響吧,爺爺用的藥方就是很常規的,對太後來說也很有效果。反正服藥後,就沒聽說太後再痛過。”

喬芷靈點了點頭,當然不痛了,太後自始至終就沒有受寒!

年輕的時候可能早就已經排出去了!

“禦醫開完藥方,然後是有專門的禦醫記錄再案嗎?”

“對!為了防止記錯,檔案上除了有院判親自抄的一份,還會保有禦醫自己寫的方子。”

自己寫的?

昨天太後的病曆上可並沒有見到那張單子。

難不成這麼巧,就丟了嗎?

“喬姑娘,開始了!”張文博突然道。

她抬起頭向外邊看去,不止何時,參加考試的考生已經在院子裏各自的小桌前站好。

“考試的第二天一般都是根據病曆寫藥方。每年禦醫院的考題都是隨機的,就是怕他們找到規律,拚命練一種。”

喬芷靈聽著張文博的解釋,完全心不在焉。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太後的病曆。

張文博的爺爺肯定有問題,太後根本就沒有什麼受寒,卻偏偏還要吃帶有雀風藤的藥。

還有那消失的藥方,既然別的藥裏已經有雀風藤了,風寒的藥裏為什麼還要加上這味藥,這不是明擺著讓人懷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