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芷靈點了點頭，此時，正聽到江老前輩道：“如果真想你們說的那樣，你們現在早就都跟地上那個是的了。”
“如果毒這麼好放，相克的東西這麼麼容易混在一起被使用，哪還有人研究各種毒藥？”
“隨便從地上掐兩種草就行了！”
“江老前輩的意思是說，這個人中的毒絕對不是來源於書山？”
“可是，這麼多年沒人躲得過書山的檢查啊？”有人小聲道。
“以前沒有，不代表這次沒有啊！”喬芷靈突然出聲道：“應該說，以前也有，隻是沒人想到這一招罷了！”
人群的視線突然全部看向了喬芷靈。
“是喬姑娘！”
“喬姑娘也是用毒的，她這是知道了怎麼回事嗎？”
“凶手一定沒有想到這次咱們有很多厲害的人，看來他要出師不利了。”
喬芷靈看向凶手，輕輕道：“你們都沒有問道香香的香香嗎？”
“香香的味道？”
“哈哈！喬姑娘是餓了嗎？應該是廚房傳來的吧？”
“也是，都這個時辰了，正是要吃早飯呢！”
“餓也正常！我肚子都要咕咕叫了！”
“愚蠢！”江老前輩突然道。
所有人立即禁聲，一頭霧水。
“是胭脂水粉的味道。”突然，從角落裏，傳來了一道弱弱的女聲。
眾人散開，隻見一個看起來不大的孩子出現在眾人視線中。
“原來是天香閣的香娘！”
“香娘是聞到了什麼嗎？”
此時，周康又迅速地開始在喬芷靈耳邊介紹。
“天香閣，咱們大陸最大的一家胭脂水粉店。而這位姑娘，人稱香娘，乃是天香閣的一品調香師。”
“天香閣幾乎所有熱賣商品都是出自她手。”
“據傳言，她的嗅覺非常敏感，能聞到很多人問不到的東西，所有在調香料時對於用料把控進準，才能研製出很多好的胭脂水粉。”
香娘再次開口了，說到自己擅長的領域，明顯要比剛才更有氣勢。
“死者身上有三種不同的胭脂水粉的氣味。”
“這三種脂粉分別是來自七巧閣的百花露，凝香堂的回春，和我們天香閣的沉魚！”
“胭脂水粉所有的香料也是來源於植物，所有對這些香料的克製我還是略有了解。”
“百花露中的棠花，回春中的角翠，和沉魚中的茄鈴是絕對不能用在一起的！”
聞言，所有倒抽了口氣，好似都沒想到隻是幾個普通的胭脂水粉竟然能害死個人。
“這，你，你們這不是害人嗎？萬一有人不小心一起使用了呢？”
香娘突然輕輕一笑，道：“這位公子想必還沒有夫人吧？”
開口的人一下子鬧了一個打臉紅，尷尬地道：“這，這跟我有沒有夫人有什麼關係？”
“如果您有夫人就會知道，不論是百花露，還是回春，亦或是沉魚，都不可能同時使用的。”
“為，為什麼？”
香娘再次掩口一笑，“除非，她想讓臉變成猴屁股！”
所有人，瞬間全都笑了起來。
“那，那萬一真的有人要化的很紅呢？就像戲劇裏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