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隻有你一個能感應到。”短發紫衣男人說。
“而且這裏有東西經曆過雷劫。”長發紫衣男人說。
但不管是什麼,他們現在應該都找不到了。
“難道是什麼神獸?”女人驚道,“這不可能,高階神獸都在靈獸界,不可能會在人界誕生。”
“有什麼不可能?”短發男人冷冷一笑,“誰規定隻有靈獸界才能有神獸誕生?我們狂瀾國還有黑靈脈的天才呢。”
“九皇子?”藍衣女人想起南宮絕玉那張玩世不恭的臉,眼睛忍不住眯了起來,說話的語氣也有些咬牙切齒,“他還在你們瀚海宗麼?”
“唉,這小子又不知跑到哪裏去玩了。”長發男人賊賊一笑,似乎是在刺激藍衣女人,“可是他每次回來,實力又會增強一些,所以宗主索性就隨他去。”
“得意什麼?我們桃花島一定也會收到一個天才。”藍衣女人說完,不再和兩個男人繼續交談,化作一道藍光飛向天際。
“可能麼?”長發男人對著短發男人說。
“不存在的。”短發男人冷冷一笑,“她以為黑靈脈的天才是地裏的蘿卜,隨手就能拔出來一顆麼?”
“我也覺得。”
兩人相視一笑,隨即一同離去。
至於這裏發生過什麼,他們就算留下來找,恐怕也找不到蛛絲馬跡,還不如早早回去複命。
另一邊,天澗之下,雲思容找了一個平坦點的地方,取出另一頂帳篷,在百裏璿璣的幫助下,將南宮絕玉放了進去。
拿出了照明用的燈掛在帳篷頂上,雲思容看向了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一隻鳥。
一隻毛茸茸的小鳥,一隻毛色烏黑,毛茸茸的小鳥。
準確來說,應該是一隻鳥形靈獸,一個小奶獸。
借著燈光,雲思容盯著小奶獸看,後者也不看示弱,一雙眼睛也看著雲思容,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裏麵又幹淨地沒有一絲雜質,如同新生兒一般純淨。
就在雲思容想要問百裏璿璣這是一隻什麼品種的靈獸,小奶獸突然發出一聲清脆悠揚的叫聲:“唳——”
氣勢是有了,但音量欠缺一點,最重要的是十分悅耳,猶如銀鈴搖動,玉器相撞,甚是好聽。
雲思容忍不住用雙手捧著它,半是命令半是誘惑地說:“再喊一句來聽聽。”
一旁的百裏璿璣扶額,她出聲提醒:“小容兒,為師覺得你現在應該關心一下南宮絕玉,看看他有沒有咽氣。”
“沒有啊。”雲思容捧著小奶獸,目光轉到南宮絕玉絕玉身上,“他的身體好到不能再好,沒有絲毫的毛病,我都有些納悶了,他不是承受了那麼重的天雷麼?怎麼會一點事都沒有。”
她前麵可是用醫療係統把南宮絕玉的全身都檢查了個遍,結果發現,毛事沒有。
所以這就是你玩靈獸的理由?
百裏璿璣若有所思地看著雲思容手心的小奶獸,腦中想到了一種能稱霸靈獸界的靈獸,旋即又否定了這個想法。
不可能,那種靈獸太過強悍,別說五千年,就算再過去一萬年,也不見得會沒落。
這應該是另一種靈獸,絕不可能是她想象的那種。
小奶獸被雲思容捧在手心,幹脆也不站著了,直接趴在她手心,紅紅軟軟的小喙在雲思容的手心磨過來磨過去,很像雲思容以前養的拆家畜牲——二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