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陽繼續環顧山洞,見上麵的壁畫畫的除了星星和月亮,再也沒什麼好看的了,多待也是無益。計陽隨手從地上撿起一個還算完好的長槍束在背上。長槍剛接觸到背部,頭腦就如被電擊了一般。
這個鬼地方除了他和獨臂居士,以前居然還存在另一派人,還是個什麼分教?這簡直是想都不敢想。計陽覺得這個世界太神奇了,充滿了許多的未知。
唯一躊躇,計陽取走了那張虎皮毯,還不忘對著石座說一聲“叨擾”。計陽大步流星的走到洞口,深吸一口氣,躍了出去。呼吸著洞外的新鮮空氣,計陽感受到大自然的饋贈,將那一堆金明幣攤在虎皮毯上,虎皮毯係在腰間。
計陽回到壁刻處,看著“掌氣無形”、“掌下空無”、“掌中乾坤”的字樣。這三式才是真正高明的掌法。相較於什麼“開磚裂石”,這不是一個層次的。計陽看著自己的雙掌,自知沒有一絲內力,看來隻能放棄這三式掌法。雖然可惜,但也無可奈何。
咬緊嘴唇,計陽艱難的與突發的血毒之痛作鬥爭,這次疼痛十分劇烈,疼的他冷汗順著臉頰直淌下去。不過這已經很有長進了,以前計陽不疼的打滾已經不錯了,哪講什麼沉著鎮定。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計陽才發出輕鬆的長息。在整理自己的周期息時,計陽也不忘看石壁上的文字,心想:“要是這血毒是我自己的內力,那可就好了。”等一下,血毒?內力?掌中乾坤。
“哈哈哈哈”計陽兩眼放光,不住拍自己的腦袋,“血毒!內力!”既然已經失去內力了,那速度又請不走,何不將其化為己用?我有大俠的掌法,又有上層調息之法,當可化腐朽為神奇!
計陽開始瀏覽掌法精要,反複琢磨其中奧秘,同時試演自己體內血毒的使用之術。想通之時,他便加以練習,不通之時,便觀看大俠的壁刻,憑借自己的聰明才智,反複加以推演,終於也有所成就。
如果有成名前輩在此,見到計陽努力進取的模樣,也一定會投來讚許的目光,並深感孺子,可教。光陰荏苒,春去,便是秋來。
冬天裏大雪紛飛,計陽頂著與血毒反抗的痛苦,一步步將其化為己力,並使之深入自己的精髓,疼的受不了之時,就用白雪塞滿嘴裏,並命令自己絕不能叫出,更不能求饒。待到毒平緩了,計陽一點點將其化入自己的經脈,一次就是一個時辰,飛雪將其堆成雪人,他也兀自不知。
春天裏,計陽踩著尚未化冰的溪麵上,仗著冰雪的極滑,以求打出掌力的飛快運轉。他每打一掌,血毒就會向外漫出,毒掌打在老樹上,老樹頃刻就倒,計陽調息著體內的血毒,開始沉思這毒掌是否太過狠毒?
夏天裏,計陽嘴裏叼著狗尾巴草,將毒掌打的虎虎生威。毒掌的毒性,已不像過去那樣無自發性,計陽已經懂得毒掌的收放。他每天登上平頂山上,仰望天空,每天又想念著外麵的世界。思念歸思念,計陽的掌法練習間斷不息。
秋天裏,落葉飄地,計陽站在葉上練習步法,使掌與步一點點交相融合,希望能打敵人於無形之中。有時他的掌太快,有時他的不太快,成功並不像想象的那麼簡單。雖時時有打擊,有挫折,可計陽的信念卻是一日日的增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