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伯說:“不過,他們好像先於小姐一步了,據我所知,昨晚,陸明在她們家一個晚上都沒出來,而且歐陽靜香的身體看上去有些反常。”
“哼,這個臭壞蛋,色郎!”長孫雨柔怒道,“有什麼反常?”
一直以來,在社會上的一點點事情,隻要梁伯想要知道的,沒有人能瞞得了,這一點,長孫雨柔是深信不疑的,梁伯在江城市也有這個實力。
“之前我與歐陽靜香打過一個交道,早在之前,我還收到她在今晚的生日宴會的邀請函;據我觀察,她今天走路的姿勢不對。”梁伯說道。
“說重點,明白點!”長孫雨柔不耐煩地說道,她現在沒有空餘的大腦想那麼繞的事情。
“陸明可能已經把她拿下了!”梁伯說道,“她的父親歐陽信早在五年之前就打算將她嫁給鄭家了,隻是那個人一直在國外,聽說就要回來了,這下有好戲看了”
“啊,陸明,你竟然,竟然那麼色,下流,無恥,還有歐陽靜香,那麼不知廉恥”長孫雨柔沒聽梁伯說完,就爆粗口。
梁伯無奈地笑笑,不再接她的話,那邊又發生事情了。
是木晚堂,他的事情還沒有結束,就在他走出韋老板原石店的時候,碰上了熟人,是個從小玩到大的鐵哥們兒,這位哥們兒見到木晚堂手臂廢掉,非得要找出那個廢了他手臂的人,木晚堂攔都攔不住。
他在原石店門口大喊:“剛才是誰把我兄弟的手臂弄了?站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他!”
此時的陸明正想帶歐陽靜香去選原石,但是卻聽到了這樣的一個聲音,又是一個武力超群的人來找他,實在是煩。
是的,對於這些沒事找事的人,陸明現在是有些煩,不過,陸明是那種有仇不過夜,有梁子不留夜的人,既然有人找上來,那就盡快解決了他。
但是,當陸明看到那穿著迷彩軍裝大喊的男人後麵站著今早遇到的那位女警,他就覺得這事兒沒那麼簡單了,想必她就是杜依曼口中經常摸她胸的秋蓉了。
如此一推算,軍裝男子就是他的哥哥了,是個當兵的,一個是警察,看來是不好打啊!更何況,此刻的女警怒視著陸明,右手放在腰間的佩槍上,向陸明這邊移動。
而迷彩軍裝男子的雙眼在這裏掃視一圈後,目光停在陸明的身上,憑他的直覺,打了他兄弟的人就是他!
“是你!哼!”迷彩軍裝男子盯著陸明冷哼道,兩人之間距離十多米遠,他如此輕聲說話都能讓十米開外的陸明聽清楚,說明他中氣十分足,是個很能打的人。
“哥哥,他是我的,他就是那四個越獄犯人的同夥或者仇人,反正他就是犯罪分子!”已經走過來的李秋蓉已經掏出了手槍,這回她用拇指打開了保險扣。
然後她大聲喝道:“警察辦案,所有的人站在原地不要動,誰要是動一下,就是妨礙公務!”
她那麼大聲喊,在場的人都覺得有些不適應,今天這裏的事情還真是多,但是這些都與他們無關,看熱鬧就行。
不過,原石店的韋老板心裏就不安了,怎麼連警察都來了呢,而且還是要抓這位看石大師!好好的生意,就這麼被破壞了,現在哪裏還有誰去看原石啊!
可就算他哭了那也是沒用的,警察辦案,就算是天塌下來,也要把壞蛋給抓住。